付悉说完就安静了下来,低头专注迭豆腐。
发梢还是湿的,结成一缕缕垂下来,有些被他擦得支楞起来,一头深色头发凌乱又清秀,还有细小的水珠顺着他几乎蹦成一条垂线的后颈滑入黑色T恤边缘。
过了很久,潘瑜忽然问他:“你就不会舍不得我吗?”
付悉把毛巾放在茶几上,抬眼瞥她一眼,回答:“会,不过就跟上次我回北方一样,虽然舍不得但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以内。”
潘瑜不说话了,瘪着嘴碎碎念了几句听不太真切的话,起身准备去洗澡。
小情侣相处就是这样,会因为一些可有可无的原因或理由从而心情受影响。
明明不是多大的事,却因为沟通不好而让两人的气氛变得微妙而敏感。
潘瑜是女孩子,还是个藏不住事的女孩子,心情低落几乎全表现在了脸上。
躺到床上关了灯准备睡觉那段时间,付悉抱着她哄她,人也没哄好反而更糟糕了。
潘瑜瘪着嘴委屈巴巴地就要哭,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憋得慌。
“我要去墨西哥了你都不挽留我,还跟我说那些话盼着我走,你是不是不想见我,不想跟我在一起啊~”
潘瑜侧着身体窝在付悉怀里,手里攥住付悉的T恤,哽咽道。
付悉低头去亲她的脸,忙不迭解释:“绝对没有,我舍不得你啊,乖乖,我怎么可能盼着你走呢?我巴不得你天天跟我在一起,天天跟我见面。”
潘瑜把眼泪憋回去,张嘴一口咬住付悉的鼻头,恨恨地嘟囔:“放烟花的时候你还看别的女人!”
付悉摸了摸鼻子,被咬得生疼,无奈地叹气:“我真的没看,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她们长什么样,有几个人都不清楚。”
潘瑜腿一勾,搭在付悉腿上,无理取闹:“那你的意思是想看喽?”
付悉否认得很快:“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想。”
“哼!”
潘瑜发完牢骚就想转身背对他,脖子底下那只手忽然收紧把她卷了过去。
付悉低头吻了下她的嘴唇,在她有些敏感的耳后耳鬓厮磨,低声吐气:“说起放烟花,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嘛?”
潘瑜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往旁边躲了躲,愣愣道:“答应你什么了?”
付悉哼笑了声,复述一遍她今晚说过的话:“你说,回去亲个够。”
潘瑜僵住,眼眶快速放大,她想起来了。
淦,狗付悉记性真好!
她很快冷静下来,抱着付悉的脖子,一不做二不休,仰头吧唧吧唧吧唧亲了付悉满脸。
从眉心到唇角,下巴到脸颊,全都亲了个遍。
待她停止这一通乱亲,付悉直接抵着她跟她深吻,手十分遵循本能地钻进她的睡衣里,摸着潘瑜柔软的身躯,引导她放松身体,好让他干尽风流事。
潘瑜的娇喘声十分催情,昏暗的房间里暧昧气息四溢,床上闷沉的响声和暧昧低迷的耳语将这晚春色渲染得浓郁。
*
过了两天,潘瑜去Hamp;F找付悉,顺便跟田恬一起吃了顿饭。
饭桌上田恬吹嘘她最近舞蹈颇有进益,jazz老师还说她可以去试着参加街舞比赛的初选了,起码不会给她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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