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对话都是那么的似曾相识,辛辛苦苦几个月,一朝回到解放前。
该来的还是会来,躲也躲不掉。
本来还挺焦虑的奥古斯特,在意识到他根本玩不过蛇精病、并且对方已经马上就要抵达布里斯托尔堡之后,他反而渐渐淡定了下来。
就是那种在临考前一分钟明白已经于事无补,心里只能想着“那就开开心心的上吧”
的坦然,反正……他不上也没别的办法了啊。
不就是被报复吗?他认了!
左写,任尔东西南北风,右写,我自烂泥躺倒,横批,你高兴好。
善于自我安慰的奥古斯特,是这样对自己说的,其实他早就该有这个觉悟了,不是吗?既然做错了事,那就该承担后果,别玩什么虚的,错了就是错了,他认错,他反省,他弥补,有什么事就、就……
等见到拉斐尔似笑非笑的表情时,还是会小腿肚子打转啊嘤嘤嘤qaq……连os都很没有出息的变得磕绊起来了呢。
拉斐尔却像是没事人一样,上前一把抱住了奥古斯特,呼吸着奥古斯特身上一万年不变的香香软软的奶香气,左右贴了贴嫩滑的小脸蛋,他甚至还表示他给奥古斯特从伦敦带了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我、我会的。”
不喜欢也会努力喜欢上的!
“我很想你,你想我吗?”
拉斐尔笑着问。
他把奥古斯特抱在腿上,双双坐到了椅子上,仿佛他们一刻也没有分离,还像在伦敦时那么亲密。
这种时候奥古斯特敢说除了“想”
以外的答案吗?
他当然敢啦。
“很想啊。”
看,和“想”
不一样吧。
“乖。”
拉斐尔笑着摸了摸奥古斯特特别难狗腿的狗,“你抱起来轻了一点,有好好学习吗?”
“……”
请问这两者有什么必然的因果?我不好好学习和我轻不轻有一英镑的关系?我这么轻只是单纯被吓的吃不进去饭好吗?!
茶不思饭不想的。
拉斐尔主动换了个话题:“今天晚餐吃什么?”
“中餐。”
奥古斯特已经破罐子破摔了,爱咋咋吧,我就一生放荡不羁爱中餐,一口气请了仨中国厨子!
“我真高兴,你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
奥古斯特:总觉得这句话里充满了嘲讽的味道呢。
但最终叔侄二人还是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顿,奥古斯特生生吃出了最后的晚餐的悲壮味道,在长桌的这头,他含泪吃下他最喜欢的糖醋里脊,别了,肉。
席间,拉斐尔还问了奥古斯特一句:“怎么今天不见唱诗班伴奏?”
奥古斯特筷子用的溜到飞起,正在妄图努力撑死自己,听到拉斐尔的话后,还是不可避免的抬起头愣了一下:“……你对我的生活很了解?”
“对啊。”
拉斐尔已经丧心病狂到根本不打算掩饰他的控制欲了,无论是奥古斯特的喜好还是他的作息,拉斐尔早已经烂熟于心。
奥古斯特不得不下定决心去面对现实了,他严肃的说:“晚饭之后,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好巧,我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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