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母亲的死,还是父亲的离去,你只需要告诉他,只要你乖,早晚有天他们会回来的就可以了。
他会抱着期待,每一天、每一天都开心的等待下去。
……
伊丽莎白以公主的规格,被葬到了威斯敏斯特大教堂,这里曾是天主教本笃会的教堂,后来在国家的插手下改成了圣公会的教堂。
但不管怎么改,王室成员及社会各界的名流贵族都会埋骨于此,历史上大多数英格兰的国王登基也会从这里进行加冕,总之,是对于英格兰影响十分深远的教堂之一。
出席伊丽莎白公主葬礼的人有很多,但真正的悲伤却只属于少数的接个人。
理查三世、奥古斯特一世、黑太子、伊莎贝拉太王太后、凯瑟琳王太后、拉斐尔,还有玛丽公爵夫人及亨利公爵。
王室的主要成员悉数到场,穿着款式不一但又微妙契合的黑色礼服,每个人手里都与众不同的拿着一朵红玫瑰,是黑色葬礼上的唯一亮色。
这次的葬礼和以往的葬礼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取消了遗体告别的环节,为伊丽莎白公主保留了最后的体面。
奥古斯特和理查三世一起铲下了象征着下棺的第一捧土。
在坎伯雷大主教亲自四平八稳的祷告声中,众人一起告别了这个从始至终都没什么存在感、唯有死后爆发了一把的公主。
她在猎场上的惊艳,她在背后的狡猾,都随着华丽棺椁的下葬而尘归尘,土归土了。
身后一排排的贵族、大臣及其夫人家属,不管是认识伊丽莎白公主的,还是不认识的,都在低声啜泣,甚至有哭到昏厥的。
但真正悲伤的几人,却仅仅是紧绷着沉重的面容,一言不发,一泪不落。
因为该流的泪早已经在心里流干了。
他们的哀伤不需要表演给任何人看,也不想给别人看到。
这就是英格兰王室从入主英格兰开始就在致力于保持的对外形象——他们可以荒唐,可以吝啬,可以有各种各样张扬的性格,但必须始终端着高高在上的态度,保持着疏离又神秘的强势风格。
这是每一个生在这个家族里的人出生后就学会的第一件事——他们生而高贵,无坚不摧。
填平最后一铲土后,王室成员挨个上前,把手中的红玫瑰放到了伊丽莎白小姐依照新教习惯建起的墓碑前。
一共八朵,不多不少,绽放出了最美丽的色彩。
然后,这场安静又压抑的葬礼就结束了。
王室成员先后坐上不同的银色马车,驱车离开了教堂,重新回到了他们冰冷的宫殿里。
老人回宫休息,年轻人围坐在火炉边,第一次谈论起了这次的葬礼。
“请一定要答应我,”
玛丽夫人首先开口,吸引了奥古斯特和理查三世的注意,“在我葬礼的时候,让我以公爵夫人的身份下葬。”
亨利公爵还来不及感动,就听到玛丽夫人解释道,“我一点都不想被人误以为我有多想要得到我父王的施舍。”
曾经玛丽夫人对公主这个身份都快执念成魔了,她总是强调着自己威尔士亲王的待遇,如今她才看开了。
好吧,也不算看的多开,只是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外一个极端。
玛丽原谅了理查二世,但那并不影响她觉得他是个渣男,她可不想要一个渣男的施舍。
“可我想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姐妹。”
理查三世恢复了伊丽莎白公主的身份,不是因为她是理查二世的女儿,而是因为她是他的姐妹。
玛丽夫人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别扭的说:“那样、那样也行,反正我肯定比你们死的早,你们随意。”
“噗。”
奥古斯特终于笑了开来,这是从他见到伊丽莎白到接她回家的现在,第一次有了笑容。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笑,只是就那样笑了,仿佛只有他笑了,伊丽莎白才能真的放心的离开。
她一直、一直的在看着他们,她当然是希望在得知她的死讯后会有人为她悲伤的,但是、但是,悲伤也请不要悲伤太长时间,那不是她为了保护这个家族二牺牲自己的本意。
她希望他们快乐。
笑声是能够传染的,当奥古斯特突然笑了之后,没几秒,所有人都笑了。
伴随着笑声,好像有什么郁结在心中的东西也随着那声音被一并散出了体外,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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