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后你失踪几年,那几年里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因为我把这全部归类于‘过去’。
知道过去对现在没有任何帮助和改变,对不对?”
元康不由走了神,想起他把自己几年来的心酸难过一股脑吐露给陈玉兰的时候,除了换来她几行热泪,别的什么也撼动不了。
对。
元康闭了闭眼,不甘心,但知道李英俊说的全对。
他深深地吸气,睁开眼,仿佛已经没了起伏的情绪:“我已经和她离婚了,她自由了。”
李英俊静了静,手伸过去感谢地拍了拍元康的肩膀。
黑黢黢的视野里,元康紧盯着李英俊的眼睛,问他:“你会照顾好她?”
李英俊很快答:“我会。”
元康点点头,好长时间里没有说话。
不知过去多久,元康说:“美玲呢?你们想怎么对她?”
李英俊不答反问:“你想我们怎么对付她?”
元康摇了摇头:“我想所有人好好的。”
李英俊笑了,元康问:“你笑什么?”
李英俊答:“我有个要好的兄弟,常说我是老好人,但我觉得和你比起来,我简直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那个兄弟就是郑卫明,他很喜欢美玲,为了美玲,甚至愿意给我跪下。
我不是什么正义的人,不会为了伸张正义舍弃那样一个好兄弟。
“而且美玲精神有问题,天道轮回,不知道这是不是老天给她的惩戒。
在家养着护着一个精神病,已经够郑卫明受的了,我不想横生枝节,不想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李英俊站了起来,到了窗边,单手撩开了厚重的窗帘。
霎时间亮了眼,病房里元康的被褥上仿佛被一道利刃劈开,将元康的身体一分为二。
李英俊问:“你信命吗?”
元康没有回答,李英俊接着说:“我本来是不信的,但是现在好像渐渐信了。
好人有好人的命,坏人有坏人的命,它存在并不意味着公平。”
窗外浓云密布,宛如阴沉沉的千军万马,一鼓作气地奔向夜晚唯一光明的地方,它们有气吞山河的气势,仿佛等候着什么契机,妄图用一张血盆大口吞没那轮月。
好像没了月,黑暗里就没有光。
但它们没想过,月本来就没有光。
李英俊定定地看着窗外,说:“在这世上,并不是所有的恶行都能有幸被揭露,也并不是所有的冤屈都能被平反。
我们认为充满着光明的地方,也只是看到了它的表面,却不知道它的内里是不是包裹着什么肮脏的东西。”
他转过头,在冷月光的照拂下,看清了元康的脸:“我们太渺小了,蚍蜉别想撼树,螳臂别想当车。
我们做不到改变这个世界,只能努力不让这个世界改变自己。
我们活着能照管好自己和所爱之人,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我不想分心。”
他说。
很早的时候,李英俊认真想过怎么处理美玲。
但想要让某些事情尘埃落定并不是那么容易,有些人动不得,就像拔出萝卜带出泥,牵一发而动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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