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聪慧了,聪慧到拥有鬼神一般的智慧,甚至到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地步。
七海建人思忖着,在此之前,他本着既然负责就问到底,即使要被小鬼讨厌这样的心思,平和地问出自己的疑惑。
“窗里面的熟人从来没提过你。”
七海建人说“咒术相关的信息,对于普通人来说还是秘密吧,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这么多的”
太宰轻飘飘地笑了。
他的笑容隐藏着对少许对愚蠢人士的蔑视,却饱含强烈的无趣,仿佛这种惊异的智慧于他不值一提。
“很容易就推测出来了。”
太宰说“虽然我不擅长推断布局,但对人心的把握,还是略懂一二的。”
“虎杖君上个月还是普通人,而这个月已经是值得那位五条先生重视的学生,他的朋友一就知道出身华族,如果是我的话。”
太宰前言不搭后语,神秘地压低声音“最优解有很多,不过以那些愚蠢家伙的想法,只有杀掉他们这个想法吧。”
“普普通通的小鬼、年纪不大却很强的老师”
太宰专心致志地拨着蟹壳,嘴里絮絮叨叨“处境就像包在腐里的铁块一样,再受些自我束缚,如果不推翻牌局,就只能增加自己的筹码了。”
见到年长者突然严肃起来,太宰相当无辜地着七海“再多我也不知道了。”
又是假话。
太宰只是短暂地和虎杖他们相处了几分钟,却一阵见血地戳破了咒术界上层倾轧的事实,更点明了年轻咒术师们的危险处境。
所有人,都活在那位名为最强的咒术师庇护之下。
七海隐蔽地叹了口气。
他对面的少年,拗出刻意扮演的、引人怜的天真姿态,明明是即将成为大人的岁数,却总有种格格不入的散漫,而在回答问题时,太宰的肢体动作与神态,无一不展现出主人懒得藏匿的卖弄心理。
但这点卖弄,也是恰到好处、洋洋得意的孩子气的炫耀。
即使这样,他仍然不会惹人厌烦,甚至会让一些年长者担忧地嘟囔着慧极必伤,更加怜惜起这个孩子,但另一些人,想必会因为被戳破心里所想,顿时恼羞成怒。
他不由地担忧起来,像太宰这样的人,实在太容易走上邪道了。
过于透彻明晰的人,活着一定很累。
要好好保护他,七海建人脑中滑过一道微弱至极的念头,那道念头闪得太快,就连他自己都没捕捉到。
高专医务室。
五条悟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黑色眼罩遮住那双天空延展似的眼睛。
家入硝子无意识地去摸兜里的烟,刚取出半截,又想起她现在扮演的是私人医生角色,又硬生生将烟压回烟盒。
能让两人心情如此糟糕的,无疑是那位被拯救的少女。
宫本纱纪,女,16岁,鸟取县出生,并在一个月前,因为父亲调职转入宫城县杉泽第三高中,在此之前从未出过远门,从窗内部人员上报的材料来,她绝对是个温柔体贴、良善细心的女孩。
朋友众多,也很受欢迎,总的来说,风评极好,连说话都是慢声细语的。
而这样一位少女,醒来时第一件事,就是狂乱地去寻找她的恋人那位名为治君的少年,以防病人乱动的束缚带竟然被她硬生生的撕断,即使精心保养的圆润指甲活活掀开,她也浑不在意。
“治君在哪里”
她用偏执到极致的语气说“我要和治君在一起,你们一定把他藏起来了不要紧,告诉我他在哪,只要我陪着他,下地狱也可以。”
面容美丽的少女,此刻竟然狰狞如恶鬼一般。
被彻底玩弄了啊,玩弄到连骨头渣都不剩。
作为同为女性的家入硝子,不禁发自内心地感到愤怒。
家入硝子皱着眉“你身体状态还很差。”
“治君需要我的照顾。”
宫本纱纪跌跌撞撞地想要下床“他一个人是绝对无法活下去的,我需要照顾好治君,像他那样,一个人完全无法生存下去。”
少女颠三倒四地呢喃着“照顾”
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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