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的很喜欢七海。”
在去商场的路上,五条悟手揣着兜,弯起眼睛“很少见你对什么东西表现出喜呢。”
太宰敷衍地嗯了一声,顺手薅了把夏油杰的猫头。
布偶猫懒洋洋地用爪子在他的袖口挠了两下,以示抗议。
这些日子他渐渐明白了为什么七海建人在太宰治眼里好感度那么高,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太宰治本身实在矛盾透顶,扭曲得像一条被拧过的毛巾。
他想死,但又对这个世界抱着微乎其微的一丁点期盼,仿佛期盼着在倒计时来临前寻找到些什么,但他又活得太过通透,能糊弄过平常人的大义在他眼里比路旁石头还不如。
夏油杰暗自叹了口气。
生存的意义啊
所以对太宰治来说,他一方面不喜欢过于纯粹的东西,纯粹的善恶黑白在他眼里都脆弱得犹如蝴蝶翅膀他喜欢另一种意义上坚固而又永恒的存在,恰好七海建人完全满足了这个标准。
他这个学弟非常立派地坚守住了自己的本性,心澈澄明,见识过最阴暗的角落,能接纳黑暗,深知自身弱小,却能坚定不移地站在那条他自己划出来的黑白界限上,对弱者怀着极致的柔情和同情。
而七海建人的理想,远远不是夏油杰那种绝望易碎的大义所能比拟的。
是颗更渺小,却也更熠熠生辉的星星。
夏油杰有点微妙地扫了太宰治一眼,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发现,太宰其实很容易被一些立得住脚的绝对所吸引,例如伏黑惠那种经过思考得出的拯救论,所以这小鬼对伏黑惠的态度就挺好的
他又瞥了五条悟一眼,打了个哈欠,眼珠迅速闪过一丝饶有兴趣的光。
悟的强大也是一种绝对呢,太宰大人。
五条悟其实没想太多,他自从认识太宰治以后,这人就是一身万年不变的打扮,既然买东西就多买一点,十几岁的少年天天穿着西装比七海建人还上班族,他随便找了两家衬衣店,让店员给这小鬼量身体数据,自己则用六眼观察哪家甜品店比较好吃。
“你在这里啊。”
五条悟说“我刚转身你就不见了,治是走丢了吗”
太宰治气定神闲地坐在游戏厅,一边摁手柄按钮,一边分心回答,操作毫无失误“五条老师,我这个年龄的人,都不喜欢被人跟着。”
“如果五条老师不要天天贴着我,我会更喜欢你一点呢。”
他轻巧地说。
这倒是没说错,五条悟微微一哂。
他倒不是因为那些烂橘子的命令才非要让太宰留在自己眼皮底下,只是太宰在他眼中是一个随时都可能失足的小鬼,天内理子那件事让他吃足了教训,要是放着太宰治不管,谁知道哪天就摔在淤泥里再也爬不出来了,倒戈诅咒师都算好的。
他实在不想再见谁坏掉了。
“没办法。”
五条悟耸耸肩,懒懒地道“规定如此,治要吃舒芙蕾吗”
“请问,您是小菅银吉老师吗”
一道忐忑的声音出现在一旁,太宰治满是意外地侧过脸,发现竟然是个年龄和蛞蝓差不多大的少年。
头发和眼睛都是浅淡温暖的茶色,白衬衣、牛仔裤,脚上是双穿了很久的帆布鞋,鞋面沾着落叶是九州那边特有的植物,根据磨损度,他一天的运动量很大。
少年起来明显很慌乱,声线都有掩盖不住的紧张,时不时会很焦虑地向旁边掠一眼,他自以为掩饰的很好,但在另外两个人面前却暴露得一览无余。
太宰不易察觉地观察了一下那个方向。
人群中,几只形容恐怖的咒灵挤在一起。
他也能见啊。
五条悟自然也发现了这点,他“咦”
了一声,活动了一下右手的手指,这个陌生少年的表现完全不像咒术师,具有咒力的儿童通常三至七岁之间就能渐渐见咒灵,再胆小的人,十几岁的时候也该麻木了,这人却起来像是第一次见到这些东西一样。
“是我。”
太宰治简洁地说。
他没像往常那样,似是而非地再说几句,以往他见到陌生人第一面大致已经将对方猜了个七七八八,可现在眼前这个人,绝对是他一辈子都不会产生交集的存在。
他们之间有比世界鸿沟还要宽广的距离,而且也不是他的迷
“太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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