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事情会被陈贺所知道,那样,自己苦心经营的婚姻就会被破坏,自己的名誉也会蒙羞,一切就全完了。
她打开抽屉,拿出一叠钱,放在刘恩宗的面前,“这是给你的,拿着这些钱,快滚!”
刘恩宗伸手拿过来,往怀里一塞,“我手上确实有点紧,不过,你放心,这份工作我会认真干的,嘿嘿,你是我的领导,我是不会给你丢脸的。”
“我要你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彦琳气得叫了起来。
刘恩宗头一歪,“那可不行!”
他又嘻嘻地笑道,“那样,我得多想你啊,是不是?”
说完,站起来就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彦琳的办公室。
彦琳如一根木桩直直地坐了下去,闭上眼睛,感觉自己一下子跌进了无穷无尽的深渊里。
从那以后,彦琳的生活全部被打乱了。
刘恩宗不但经常向她索要钱财,还约她去宾馆开房,彦琳最开始抵死不从,刘恩宗便以依果和依兰为筹码威胁她,彦琳一时糊涂,还是妥协了。
没有不透风的墙,事情还是败露了。
最先知道的,就是陈贺。
在他的追问之下,彦琳终于将事情的前前后后告诉了陈贺。
陈贺听完后,脸色很难看,两天没有下楼。
而在这两天里,刘恩宗身上被打得皮开肉绽,缝了几十针,之后很长时间没有再出现在彦琳的面前。
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但彦琳知道,以前的生活再也回不去了。
陈贺对自己冷淡了很多,经常不回家。
彦琳还听闻,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作者的话:
阿瓦每日讲个鬼小段——
医院里新来个女实习护士,扎针的技术糟糕到家了。
因此,她便想方设法找机会给患者扎针学技术。
她发现,一个单独病房的床上有个病人一动不动,就拿那人当标本练针技,练了很久。
这时,大夫进来了,说:“这是准备往太平间里推的死人,你扎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