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事,我胳膊流血了,还有,我姐姐,受了这么重的伤,随时可能要翘啊。
你能不能帮人帮到底啊。”
依兰说。
“放心,我已经帮你们医好了。”
依兰不相信地看了一下胳膊,咦,果真好了,伤口痊愈得跟没受过伤一样,身上的血迹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依果的胸口也干干净净,她试着站起来,果然行动自如,和平常无二,浑身上下一丝疼痛都没有。
天呐!
他是怎么做到的?
“谢谢你。”
依果说。
尽管心里一万个疑惑,但该说的还是要说的。
话音还未落,那个黑影就消失了,那团白光也跟雾气一样,很快消散了。
门口空空的,偶尔一两个行人走过。
一切都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依兰和依果一时缓不过来,面对面地看着对方,然后伸出手,互掐了一下对方的脸,一阵实实在在的疼痛感。
可是,这真的就像是一场梦啊。
在回家的途中,依果将自己之前的担心告诉了依兰,依兰大呼,这个世界可能是假的。
不过,提到了那个黑衣人时,依兰双手托在下巴处,嘴微微一噘,“可是,那个男人真的好帅啊。”
“某人不是名花有主了吗?不会移情别恋吧。”
好像被揭穿了心事,依兰辩解道:“我只是说人家帅,又没说别的。”
她话锋一转,朝依果挤了下眼睛,“姐姐,你不是还没有男朋友吗?人家救了你,你要不要以身相许啊。”
“怎么可能,我们可是连人家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更别说其他的了。”
依兰有些遗憾地说:“确实啊,当时应该问一下的,还有电话号码,或者qq号,微信号什么的。
这来无影,去无踪的,想下次再遇到他,肯定不容易啊。”
“行了行了,别想那么多啦。
今天大难不死,已经相当幸运了,这条紫色的裙子以后可千万别穿了。”
“我知道。”
依兰看了看自己,又看到自己的胳膊,说,“不过,那个男人可能真的不是一般人啊,还有那个死神娃娃,我觉得事情肯定没完。”
依果没有应。
她心里想:为什么觉得那个男人的眼神,觉得好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在梦里?不,不是梦里。
绝对是在现实生活中。
晚上,依果又做梦了,梦境还是和以前一样——随着一声巨响,城门打开,马蹄声声,黄沙卷起。
呐喊声、撕杀声、哀号声交织在一起,像潮水一般涌动着……一扇农户的门被粗蛮的踢开,闯进来两个人,他们身穿铠甲,手持利剑,对着正坐在哺乳的母亲就刺去……
她大汗淋漓地惊坐起来,为什么自己又做这个奇怪的梦了呢?
第二天早上,依果起来时,头脑还有些昏沉。
依兰早早回学校去了。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到破旧的床头柜上,有一个日历,上面印着,1977。苏若我还是个宝宝呢!可是这个男人,好帅!她的脸红了。苏佳重生归来,举报继妹,逼她下乡,抢她男人,以为这样继妹前世的气运就都会落到她身上,结果没想到继妹竟然嫁了个更有权有势的回来了苏佳男人还你,咱还能做好姐妹吗?苏若麻烦脸拿来给我踹一下先...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
遇见何以安之前的傅聿城,是临海市人人退避三舍,不敢招惹的真大佬,毕竟他从不给任何人留面子,也不看任何人的面子!但是遇到了她之后的男人,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呼吁和平,遇到事情不再喊打喊杀,而是要所有人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清楚的和善大佬了。...
制霸各大奖项的国民影帝突然冒出来一个女儿,粉丝柯南上线,将这个便宜女儿直接扒皮。打架斗殴,抽烟喝酒,初中辍学,爱慕虚荣,可谓当代青年的负面典型,集所有败德于一...
...
平淡种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