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漱后,在餐桌前喝着稀饭,随手将电视打开。
几则新闻过后,画面切换到了一朵蓝星酒吧里面。
一个头发微卷的记者举着话筒,对着镜头说道:“昨天下午六点左右,一朵蓝星酒吧里面出现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画面,一群正在聚会的大学生,声称遭到了一个手持匕首的孩子袭击,其中一对姐妹受伤严重,腹部和胳膊上都有刀伤,倒在地上,血流不止,不能行走。
幸好,有一个男士关键时候挺身而出,救下了那对姐妹。
可是我们调取了酒吧的监控,却没有发现那些大学生们所说的恐怖孩子,也没有看到那个见义勇为的男士。”
接着,镜头转到了监控画面,只见依果和依兰相拥在一起,一脸的绝望,接着,又开始面露惊讶的神色,看向门口,仿佛那里有人站在那里。
但直到她们俩走出酒吧,监控里面都没有出现第三个人。
记者煞有介事地继续说道:“我们带着疑问,走访了几个当地对灵异事件颇有研究的几个专家,他们都一致声称,如果真的如当事人所说,监控没有拍到那个孩子和男士,只有一种解释,这两个人很有可能不是人类……”
不是人类?依果搁下勺子,那个陶瓷娃娃变成人形,不是人类,是可以说得过去的。
可是,那个救自己的男人,也不是人类吗?
依果瞥见阳台上笼子里面的八哥,而那只八哥正好也看向自己。
依果走过来,蹲在笼子边,问:“小玄,你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吗?我还能再见到他吗?”
八哥转了个身子,用嘴去啄腹部的毛。
“你只是一只鸟,问你也是白问。”
依果顺势坐到阳台处的一个小木凳上,自方自语道,“小玄,你知道吗?虽然我并没有完全看清他的脸。
但我感觉真的好像已经认识了好久了。
就算他真的没有灵魂,我也不介意的。
他救了我和依兰,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他呢,好想他有一天能够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给我感谢他的机会。”
依果再次回到餐桌上时,那只八哥一直若有所思看着依果,黑色的羽毛在清晨的阳光下闪闪发光,两剪白色的羽毛,格外亮眼。
这是一个古老的农庄,在青山脚下,小溪河旁畔,泥房子依次有序的排列着,稻草铺盖在房顶,有鸟儿在上面歇息,发出清脆的叫声,也有人席坐在上面,聊天,喝茶。
房子下面,有人放牧,有人耕种,有孩童四处奔跑,有老人蹒跚而行。
在村西头的一座竹亭里面,有两个人正在下棋。
一个是白发飘逸、身袭青衫的老者,还有一个是头顶扎着发髻,身着虎皮背心的中年男子。
他们的棋子是石子,而棋布则由一张鹿皮而制作。
那个白发老者蹙了下眉头,思虑着下一步棋如何走。
这时,湛蓝的天空突然闪过一道淡紫色的光,一闪而过。
白发老人惊喜过望,站起来,退后两步,仰着头,喊出一个人的名字,“天寻!”
那中年男子脸色也突变,不可思议地问:“天寻?你确定是天寻吗?”
作者的话:
阿瓦每日讲个鬼小段——
二昆子去山上打柴,没想连遭几日暴雨,被困在了山洞里。
他发现被困的还有一个人,两个人同病相怜,分享着彼此的食物。
但食物差不多吃完了,雨还在下。
二昆子肚子又饿了,问那个人,到底还有没有食物。
那个人转过身,将两颗荔枝拿出来,递给昆子。
二昆子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感觉味道不太对。
再一抬头,发现那个人正两只眼眶空空的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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