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应该快点离开这里。”
依兰说。
白月说:“昨天晚上大旺过来,就是想说趁今天晚上大家都在看露天电影时,我和他离开这个村子,回到大旺以前的老家,村长是不会找到的。”
阿瓦插话进来,“白月姐姐,你们大胆的走吧,我们也会帮助你的。”
白月说:“谢谢,不过这事跟你们没有关系,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不想拖累你们。”
依兰想到昨天晚上白月对春子所说的话,问,“那春子是什么想法?”
“他有些不太愿意,原因就是他的那些泥人,他说那些泥人都是有生命的。
如果他不走,那我也不会走的,但我也不可能嫁给村长的儿子,除非我死了。”
白月像是下定了决心。
这时春子走了过来,站在白月的面前,点了下头。
白月惊喜地看着春子,抓着春子的双臂,“你答应了?”
春子又点了下头。
白月高兴地一把搂住春子,哽咽地说:“谢谢春子,我就知道你一定会体谅姐姐的难处。”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计划一下,今天晚上,该怎么离开这里?”
依兰提议道。
白月说:“我和大旺商量好了,我们各自行动,从小路出发,然后在芦苇荡集合,那里有一条小船,只要过了那条长长的芦苇荡,我们就可以上到大路,有一辆车在那里等我们。”
“村长的人很多吗?”
“村里的村民基本上都是村长的人,虽然他们在背后也对村长不满,但因为村长承诺只要他们不干涉他儿子的婚事,他每年都会给村民们发免费的粮油,村民们都想得到点好处,而且村长家有好几把猎枪,村民们也害怕他,如果村长让他们阻止我们离开,那村民们不敢不听的。”
白月说。
“这老家伙还真霸道,这样一来,我们倒是真的要十分小心了。”
依兰心里不由地有些犯怵。
终于到了傍晚,站在门口,就可以看到村西半空中拉起了一道白布,有些村民从白月家门口路过,招呼着白月:“月啊,晚上可以看电影啦,早点去啊——”
白月高兴地应了一声。
大家吃完晚饭,正收拾碗筷的时候,一个中年妇女来到了白月的家里,看着屋内的四个人,呵呵笑了两声:“月,怎么有客人啊?从城里来的啊?”
白月说:“是啊,是我们家远房亲戚。”
那个妇女看了看依兰,咂巴着嘴,“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啊,你说你也真是的,有这么一个有钱的亲戚,怎么不把哑巴的病治好呢?你瞧你这姐姐当的!
哟,这里怎么还大包小包的呢,你们今天晚上是去看电影呢?还是想走怎么着?”
白月笑了起来,“三婶子,你瞧你说的,今天晚上大家都去看电影,我就想着带上一些我自己平时做的鞋垫护袖围裙之类的去卖卖,不信,你看。”
她打开一个包袱,里面真是她口中所说的那些东西。
那个叫三婶的人走过去,用手挑拣着,赞叹地说:“月啊,你这手艺村里的姑娘们一个也比不上你……”
她说着说着,突然收敛起笑容,低语道,“放电影是村长设的局,那个老狐狸早就知道你们想走了,连猎枪的子弹都上膛了,你们可千万要当心。”
她说完,又高声呵呵地笑了起来,“好了,我先走了,你们可要早点去看电影哦。”
说完,朝白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离开了。
她一走,白月便将门关上了。
“现在怎么办?兴许今晚我们走不了。”
白月倚着门框失望地摇头。
依兰也露出为难之色。
“那电影还去不去看了?”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到破旧的床头柜上,有一个日历,上面印着,1977。苏若我还是个宝宝呢!可是这个男人,好帅!她的脸红了。苏佳重生归来,举报继妹,逼她下乡,抢她男人,以为这样继妹前世的气运就都会落到她身上,结果没想到继妹竟然嫁了个更有权有势的回来了苏佳男人还你,咱还能做好姐妹吗?苏若麻烦脸拿来给我踹一下先...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
遇见何以安之前的傅聿城,是临海市人人退避三舍,不敢招惹的真大佬,毕竟他从不给任何人留面子,也不看任何人的面子!但是遇到了她之后的男人,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呼吁和平,遇到事情不再喊打喊杀,而是要所有人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清楚的和善大佬了。...
制霸各大奖项的国民影帝突然冒出来一个女儿,粉丝柯南上线,将这个便宜女儿直接扒皮。打架斗殴,抽烟喝酒,初中辍学,爱慕虚荣,可谓当代青年的负面典型,集所有败德于一...
...
平淡种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