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琴不再像刚才那样激动,只是呆呆地坐着,突然又笑了起来,笑声很长,开头像是在开怀大笑,后面慢慢地转成了悲嚎,“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孩子,不管怎么样,你都得坚强的面对,要不然,你根本走不出你的心魔。
因为那天,你父亲杀害你母亲的时候,你也在现场,你看到了。
你看到你父亲将剪刀插进了你母亲的后背,你也看到了你父亲将你母亲埋进梨树下面的情形。
人的记忆力,如果受到重大刺激后,会自动进入保护状态,你会在潜意识中相对地选择一个安全的记忆方式,那就是遗忘。
但你并没有真正忘记,有时还会以其他的形式展现在你面前,甚至令你分不清现实和想象。
我说的这些你能理解吗?”
“我能理解?我能理解又怎么样,不能理解又怎么样?”
晓琴已经是泪流满面,“小时候,小朋友老是嘲笑我没有父母,可靳院长告诉我,父母在死之前,把生的希望留给了我。
我觉得自己比我身边所有小朋友的生命,都要来得珍贵,不管再苦再难,我都努力地活下去,可是我没有想到,生活竟给我开了这样一个玩笑。”
“孩子,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再怎么安慰你,你一时都无法释然。
但真相,你必须知道,只有知道真相,你才能找到出口。”
老警察站起来,轻轻地拍了下晓琴的肩膀,“慢慢来,你可以的。”
他走到门口,听到后面晓琴在说:“等等。”
老警察转过身。
晓琴问:“你还没告诉我,这些剪刀是怎么回事?”
“当年你爸爸杀害你妈妈之后,我们不仅在现场找到了杀害你母亲的那把剪刀,也在床下发现了另一把剪刀,这把剪刀,你爸一直否认,那么,放这剪刀的人,只有可能是你的母亲。
我猜想,你的母亲是为了防身,才放在那里,可惜到最后没用得上。
你也在寻求防身,因为你的安全感很差,那件事无时无刻不在缠着你。
孩子,这个社会,你唯一能把握的只有自己,为自己而活,不要为了取悦于他人,而伤害了自己。”
阿瓦总觉得心里隐隐不安,为什么会在裁缝店,看到刘少聪呢?而且听人说,那个人还是裁缝店老板娘晓琴的男朋友。
如果他心里没鬼,肯定不会一看到自己,就那么灰溜溜地逃走。
阿瓦想到这,又挠了挠头,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头皮一直都痒痒的。
她照了好几次镜子,也没看出什么异象来。
早上,依果正将早饭端上桌,阿瓦便低着头,把头发掰开一半,说:“姐姐你帮我看下,我头上老是痒,看看怎么回事?”
依果放下手里的东西,凑上前去。
依兰从旁边路过,咬了口面包,边嚼边说:“不会是长虱子了吧。”
“才不是呢。”
阿瓦连忙说。
依果说:“头皮有点发红,看上去像过敏了,家里药箱里面还有些皮平炎,我给你抹一点。”
很快,药膏涂完了。
依果招呼阿瓦,“好了,洗洗吃饭吧。”
阿瓦嗯了一声,可还是觉得头上很难受,痒痒的,想挠又不敢挠。
“凭白无故的,怎么会过敏呢?”
阿瓦想不通。
“过敏有什么啊,很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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