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手里也只剩这一块腰牌了,看来是非甄芸绸缎庄莫属了。
张太监收拾妥当,便坐船来到金陵。
金陵知县夹道欢迎。
“老内相一路上舟车劳顿,您先歇息两天,请放心,我一说那边自然会同意的!”
赵知县打着保票。
“别别别,我可等不急了!
还是快带我去见见这位高人吧!”
贾芸他们几人早已搬下了山,就在官府旁边建了个大宅子。
门前是贾芸亲书牌匾,少阳府。
“老内相别急,他们就在旁边,我这就派人叫他们过来!”
赵知县吩咐手下。
不一会儿,贾芸几人便前来相见。
别人到都还好,只是张太监一见贾芸,便摇着头,笑着用手指着他说道:“我还当是谁!
原来竟是你小子!”
赵知县一看这人竟是张太监的故交,十分诧异,却也不敢怠慢。
贾芸见张太监一脸慈祥的看着自己,只不好意思的还礼。
赵知县正想向他们说明来意,却被张太监打断,只见他从官袍里掏出腰牌,双手递给贾芸,“你瞧瞧,可是完好无损?这下可物归原主了!”
贾芸恭恭敬敬的接过腰牌,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老内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别说赵知县一头雾水,就是在场的人也都无一不感到意外。
“你当他是谁?他就是贾府的后人,曾经的皇商,贾芸!”
张太监说完,看着贾芸笑道:“我可算知道你这甄芸绸缎庄是怎么来的了!
这可真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哪!
倒是应了你们府上的那副对子‘假亦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啊!”
“什么?”
赵知县错愕的瞧着贾芸,“老内相是说,他竟是贾府来的那个贾芸?”
“可不是!”
张太监点头。
“世兄,你可让我好找!”
赵知县惊呼道,“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快!
快来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