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想起几个小时之前的吻,脑袋一热,感觉酒劲儿忽然更上头了。
小帅哥真心实意地附和“是很帅。”
“可惜不行。”
宁思音咂咂嘴。
小帅哥
是他理解的那个不行吗
宁思音往外走,脚步用虚浮已经不足以形容,仿佛是新安装的假肢,还装反了,左脚当右脚使。
小帅哥紧紧搀扶她,她要倒便捞了一下,环住她的肩。
蒋措站在原地,视线瞥过他。
小帅哥愣了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那个平淡的眼神里头有些微冷意闪过。
没见过蒋三爷,也听说过来头。
在苏城只要沾上“蒋”
字,就意味着不要惹。
走到跟前,他恭恭敬敬地低头“三爷。”
蒋措伸手拿了宁思音的衣服,又从他手中接过人,单手揽上她的腰。
宁思音只觉得被他碰到的地方一痒,反射性抖了一下。
蒋措垂眼她,她正上头呢,扒着蒋措的肩膀,指着他问旁边的汤总监“认识吗我老公”
汤总监笑得谄媚“认识认识,久仰小三爷大”
没等他的马屁拍完,宁思音好像很不满意他的答案,白了他一眼,接着冲其他人喊“来,给你们都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公”
“想认识吗”
她也不知道在问谁,问完自己伸着一根手指摇了摇,“不可以”
汤总监“”
知道你有老公了,不用这么显摆。
蒋措眼睛弯了那么一点不易发觉的弧度,捉住她那根手指放下,又扣住她后颈,将她的脸按到怀里。
“慢走。”
他对其他人说。
清清淡淡,赶人意味却浓。
赶过来的经理送走各位,又殷勤地问“三爷,需要叫个人帮忙吗”
蒋措低着头没理会,因为怀里的醉鬼正揪着他的衣领子鼻子一耸一耸地在闻。
越闻越靠近,狗鼻子往他颈窝钻。
经理瞧见这幅情态赶忙识趣地撤了,但经理之所以是经理,业务嗅觉厉害得很,走之前不忘贴心地提醒“楼上有休息的房间,三爷要是需要,随时叫我。”
人都走了,蒋措捏住宁思音的耳朵,将她往外拉开。
她还不肯,重新凑回去。
蒋措又扯了一下,扯不开。
宁思音也不嫌耳朵疼,扒在他身上仿佛一个吸食人类精气的妖精,边吸边说“你好香啊你是不是每天用茶叶洗澡把你泡了能喝吗”
蒋措停了停,松开她的耳朵,却屈指弹了一下红透的耳垂。
“你自找的。”
宁思音头晕得厉害,上车之后脑袋就一直是混沌的,因为喝多有些反胃,蒋措将她的椅子放得很低,躺下来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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