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的眼睛随着这群哭丧的女人移动,她们从门口一点点来到了屋子最里面,随着最后一个人进门,大门又“咚”
的一声被关上,仅有的最后一点亮光就消失了。
如果一直这么黑或许还好,刚才又看见了外面的一点点月光,此时又陷入黑暗就有很多人不习惯。
华荣月看见有很多人都悄悄地揉了揉眼睛,她的视力还算不错,所以能够看清楚那些女人正在做什么。
她们一个个的来到了那个放着棺材的大白帘子后面,然后整齐划一的跪了下来。
那个地方倒是女眷们跪拜死者的地方,耳边那哭喊的声音一直都没有歇着。
但在某一刻,所有的声音忽然一下子消失了,就像耳朵突然聋了一样。
那些跪拜在地上的女人们忽然扭头看着他们每一个人,每一个人都有着苍白的脸,匍匐在地上,像蛇一样的看着他们。
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那些奇怪的像蛇一样的女人们,没有人说话,但似乎所有人都知道接下来要生什么。
这是曾经在华荣月的脑海中蛮熟悉的场景,别人眼里这副样子挺恐怖的,但是华荣月立马就能想到很多熟悉的画面,例如说花船,再例如说天易楼。
这种既视感让华荣月瞬间打消了心中最后的一点怀疑。
这玩意绝对是个罐子没跑了,霍家居然故意把一群人引进一个罐子里
这种脑回路着实清奇啊,华荣月想着莫非这霍家是打算找一群人来给他儿子陪葬可是看着那几个女人,又不像是霍家的人。
为的那个女人朝着屋子里每一个人的脸上都看了一眼,无论是遮住了脸还是没有遮住脸的。
眼神很可怕。
她道,“今天来的人,好像比想象中的要多很多啊。”
多了的估计就是华荣月他们这一行人,还有一些零零散散逃过来的人。
“不过来的人如果变多的话,能离开的人就会变少了。”
那个女人说着说着,就忽然盯住了华荣月的斗笠说“你为什么要戴着斗笠来这里呢”
全场人的目光都不自觉的朝着华荣月这边看了过来。
虽说在场有人像旁边的面巾男一样挡了脸的,但没有一个人像华荣月这么严实的。
“啊”
华荣月看着她道,“这是因为我长的太过吓人了,害怕吓到你们。”
她说的话让周围的人都不自觉的抬头去看她,眼神里的情绪都很微妙。
不知道为什么,华荣月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好像被他们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