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好像生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生,仅仅一个名字,并不能引起大部分人的兴趣,有很多人甚至左耳朵听完,右耳朵就出去了。
华荣月盯着蛇女的眼睛,蛇女那双僵硬的眼睛像两颗不会转动的玻璃珠。
因为她那脸太僵了,所以华荣月都有心思去看一眼她脸上用的粉到底是哪一家的
过了一会,蛇女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请继续。”
华荣月漫不经心的说道,“接下来的事情吗,就比较简单了。”
“大花一直看自己的老东家不顺眼,所以一门心思的想把老东家弄垮了。”
“她无聊的时候最喜欢游山玩水了,所以去了不少的地方。”
“其中有一次,她去了一个斗蛐蛐的地方。”
华荣月换了个姿势说,她好像一提到这件事就变得兴奋了起来。
“那里的蛐蛐都好啊,又好看,又精神。
我想江南这边恐怕没有这种兴趣爱好,不过她对于斗蛐蛐还是蛮上手的,就跟着斗了一段时间。”
“斗蛐蛐需要好的虫子。”
华荣月的声音放的非常非常的温柔,“特别好的虫子,要好斗,要凶残,这样的虫子才好玩。”
“你看过顶好顶好的蛐蛐吗一只蛐蛐都要价值连城,很少有人理解一只虫子怎么也会卖出那样的价钱,但真正爱蛐蛐的人,是愿意给它掏出天价的。”
刚刚那个曾经杀过很多人的男人被拖走时挣扎的痕迹还留在那里,红布被掀开,露出了下面的白布。
“有些蛐蛐不那么好斗,这样的算不得好蛐蛐。
但他们的个头又要比别的蛐蛐更大一点,养蛐蛐的人又舍不得把他们给扔了,这时他们会怎么办呢”
华荣月做了个把虫子圈起来的动作,“他们会把这些蛐蛐放进同一个虫罐子里,然后放进一只最好斗的蛐蛐来,那只好斗的就会在罐子里来回的打,斗的满罐子都是虫子的残肢,时间一长,那些不好斗的蛐蛐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稀里糊涂的就跟着斗了起来。”
“实在有不会斗的蛐蛐,人们就会用小草枝去不停的逗弄他,触碰他的翅膀,拨弄他的触须,被这么一刺激,这虫子也许就会突然动了。”
刚刚掏出了包裹给蛇女看的老人静静地坐在旁边,身旁就是他那个疯了的儿子,周围是寂静的,然而他们那里却是死寂。
似乎有什么东西就在暗地里涌动,随时都会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