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川领着王绩回到黄氏酒肆,两人闷闷地喝了一会荔枝青,都觉得没滋没味。
周卫国倒是个说话算话的,不消半个时辰,便让人送来了一张填好的文牒,随之送来的还有几条油亮的熏肉,说是周卫国私人所赠。
张牧川让店小二将几条熏肉煮了切好,分给使团其他人,反正自己也吃不完,带又带不走,不如做个人情。
高阳嚼着腊肉,歪着脑袋看向张牧川,啧啧叹道,“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男人在外面就不要多喝酒,很容易搞出人命的……”
张牧川抠了抠脑门,“这话是你说的?”
高阳哼了一声,撅着嘴转移了话题,“其实这事儿也好解决,你先试着查一查,实在查不出来,随便找个人顶罪就是了……之前那个突厥人就挺合适的,你不是说他裤子上面有酒渍,但是口中没有酒气吗?去了酒坊,没有买酒,那就是杀人了!”
张牧川皱了皱眉,“这不好吧,怎能随意诬陷他人,这可是命案!”
喝得醉醺醺的王绩点点头,“肯定不好!
那我等与党仁弘之辈有何区别,不好……很不好!
老夫情愿一头撞死,也不愿诬陷他人!
守墨小友,你要是真这么做,老夫必定再入长安,叩告圣人!”
张牧川白了王绩一眼,轻轻叹了口气,又端起酒爵,闷闷地喝着。
缅伯高这时候走了回来,两颊红扑扑的,嘴角还挂着几滴油渍,看来应是独自在什么地方吃喝了一阵,他一回到桌边,先是逗弄了片刻呆呆的大白鹅,而后才注意到愁眉苦脸的张牧川,以及慢慢往桌子底下钻去的王绩,好奇道,“方才便见着你们与这老先生交谈甚欢,不知他是……”
张牧川懒懒地回了一句,“他是神仙童子王无功,就是三次入朝为官,又三次挂官而去的斗酒学士。”
缅伯高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想着这老者居然做个官跟闹着玩似的,必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立马热t?情地将王绩搀扶起来,又劝了几爵酒,见对方醉趴在桌上,这才罢休,扭头看向张牧川,询问对方因何唉声叹气。
张牧川自然不敢明言自己惹了命案,届时缅伯高害怕引火烧身,多半要将他踢出使团队伍,那才是大大的麻烦,只好编了个借口,说是方才出去买酒碰见了不良人同僚,对方哭着喊着要让自己帮忙一起查案,但他想着使团这边,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下来。
缅伯高闻言一拍桌子,“这有啥好犹豫的,正所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既然朋友有难,你自该鼎力相助,使团这边不需要你多操心,我们正好趁着这两天吃喝玩乐一番,祥瑞也该好好休憩,这些日子着急赶路,吃不好睡不好,都没有以前肥美了。
你且放心去吧,到了要出发的时日,我自会差人通知你。”
有了缅伯高这话,张牧川心中稍定,决心还是先去碧青坊看看,此时距离案发并没有过去多久,或许能够很快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时间拖得越久,反而越加难办。
又喝了两爵,张牧川提着唐刀离开了酒肆,高阳闲来无事,也想凑个热闹,便跟了过去。
两人不紧不慢地赶到碧青坊,却发现门口已经有人把守,过去一问,这才知道剑南道的监察御史前几天来了僰道县,今日听说碧青坊出了命案,特来此查看。
张牧川顿时恍然,终于明白了为何县衙会连这样一桩民间案子都不敢做主,也明白了都督府为何要把这案子推给他,说白了就是怕这位突然而来的监察御史大人找麻烦。
虽说这监察御史只是正八品官员,品阶也就比周卫国这样的都督府市令略高一丢丢,但毕竟是圣人的眼睛,再怎么重视都不为过。
一念及此,张牧川苦着脸笑了笑,即便他再不想面对,也得硬着头皮进去查案。
高阳却是没有太多忧虑,一听说剑南道的监察御史来了,拍着手掌笑道,“好啊!
这下热闹了,我听说此次派来剑南道的监察御史姓杜,生得一副忧国忧民的面相,跟刚过世的宰相王珪是亲戚,难怪你说党仁弘话里话外讽刺长安来人,他比人家官阶高,但还得小心应付,自然一肚子窝囊气。”
张牧川听了这话,脑海中忽地浮现出一个人的面目,速即跨进碧青坊内,果然瞧见一穿着青色圆领袍子,面容瘦削的男子站在厅堂柜台旁。
那男子正拧着八字眉,细细翻查碧青坊账簿,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扭头一看,忽然笑了起来,“张守墨?”
张牧川瞧清男子面貌,上前一步,给了对方一个熊抱,哈哈笑道,“杜依艺,竟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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