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淑媛身边的宫人是驯熟了的,早有两个人赶上前,抓住厉兰妡的肩膀就往底下摁。
厉兰妡几番挣扎,终究气力不继,还是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
韦淑媛莲步轻移,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你没错,可是在这宫里,比对错更要紧的是尊卑,你须看清楚自己的地位。
即便如今你成了陛下的更衣,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更衣。
本宫要你生,你不得不生;本宫要你死,你也得乖乖地死。
你最好明白这个道理。”
她施施然离去,临行前向那个看守的内侍道:“小顺子,给本宫好好看着她,不跪足半个时辰,不许她起身。”
这一条小径铺的尽是嶙峋的鹅卵石,原是为防滑之用,现在却成了折磨人的刑具,比之平地艰难百倍。
才跪了一刻钟,厉兰妡就觉得受不住,她本想偷个懒,看了看旁边小顺子那张死人面具般的白脸,终究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其时已近深秋,御花园也带了一股萧瑟的秋意,厉兰妡直挺挺地跪着,任凭冷风循着衣领的缝隙钻进去,脏腑都觉得一阵冰冷。
她想大概这就是宫中的日子,除了热,就是凉,中间没有过渡。
终于跪足了时候,小顺子板着一张脸回去复命,厉兰妡也颤颤巍巍地起身,她觉得自己路都走不稳,还好,还好——她看见兰妩飞奔着向这边过来,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喜欢这个小姑娘。
她从慈颐宫出来,先打发兰妩回去,兰妩左等右等不见她回宫,心急之下才寻了来。
见到厉兰妡这般模样,兰妩自然十分诧异,不禁问东问西地说个没完。
厉兰妡搀着她的肩膀,却没有回答她——或者说疲倦得不知先回答哪一句才好。
她看着天边那个大而模糊的东西,火红的一团沉沉向下坠去。
旧的太阳落下去,明天还会有新的升起,它永远是同一个——人却不同。
厉兰妡忽然觉得韦淑媛的话竟有几分道理,在这个封建王朝中,尊卑地位的确是要紧的。
她无法改变整个系统的设定,只能努力使自己爬得更高,最终逃离。
韦淑媛此举未尝不是出自几个高位嫔妃的授意,多半是甄贵妃,也许还有其他人。
而她唯一能做的,只有超过她们的地位,成为人上人。
她忽然觉得自己很需要一个孩子。
回到幽兰馆,天色已擦黑了。
兰妩扶着她到床边坐下,道:“你饿了吧,我去命小厨房准备膳食。”
厉兰妡无力地摆了摆手,“我没胃口,不必费事了,先去让厨下准备热水吧,我得好好泡个澡。”
“可是……”
“照我的话去做。”
晚间萧越过来,却不见厉兰妡出来迎接,连喊了几声后,只有拥翠出来回话:“启禀皇上,我们主子正在寝殿中沐浴洗身,现下不宜见客。”
萧越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他没说什么,径直朝屋里走去。
拥翠既不敢拦,也不好拦的,只能在一旁干看着。
萧越推门进去,就见屋内白气蒸腾,如同山间笼罩的云雾。
正中竖着一只大木桶,水几齐桶沿高,里头坐着一个雪肤乌发的女子,香肩微露,眉目如画,此时看来竟有几分出尘脱俗的韵致。
兰妩在一旁持着木勺为其淋水,她先瞧见萧越,正要行礼,厉兰妡已觉出异样,她淡淡道:“阿妩,你先出去吧,这里不必你伺候了。”
兰妩吐了吐舌头,悄悄出去,随手将门掩上。
厉兰妡犹自悠闲地泡着澡,并不回头看这位夫君,“陛下怎么这时候过来了?请恕臣妾不便起身迎接。”
萧越哼了一声,“你倒很有闲情逸致。”
“臣妾生性疏懒,懒人都是贪图享受的,尽力使自己快活,怎么陛下的声音听起来似乎不大愉快?”
“朕一向忙于政务,自然不似你这般逍遥,至于不愉快,却是因为刚刚听说了一件秘事。”
“哦,不知是什么事?”
厉兰妡好奇地转过身,将下巴磕在桶沿上,两只玉臂柔柔伸出来,大有洗耳恭听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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