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然整晚都没回来,我们还以为她去你家了,就没找她,刚早课说要点名,也没见她有来,我打她电话关机,才打给你的……不会吧,完了完了,昕然到底去哪儿了啊?”
舍友担忧的声音从听筒急急传来,温时也被她吵懵了,心下一阵凉意冒起,只得劝舍友先上课,留意着昕然有没有去教室,然后她负责打电话找人。
连打三遍都提示已关机,温时不再打给她,转而拨了魏南的号码。
这回不是关机了,屏幕显示正在呼叫中,她紧张地听着那“嘟……嘟……”
的声音,心里跳得跟擂鼓似的,不停祈祷魏南一定一定要接她电话啊……
“喂?”
听惯了魏南温和干净的声线,突然冒出如此低沉微哑的嗓音,温时差点儿认不出电话里的人是谁:“……魏南?”
对面的人似乎刚睡醒,偏头清了清喉咙,再开口时,声音听起来勉强好了点儿:“是我。”
“我是温时,想问你知不知道昕然去哪儿了?我找不到她……”
“戚昕然?”
魏南睡意惺忪,脑子里还一片混沌,闻言扭头看了眼睡在旁边的女人,想也没想便答,“在我旁边睡着,还没醒。”
“噢噢,那就好,我还以为她不见了。”
温时松了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松到底,就又提回了嗓眼儿上,“等等,你说她在、在你旁边……睡?”
“嗯,你找她?”
魏南窸窸窣窣地翻了个身,伸手想去扳那个背对自己侧躺的女人,“我让她和你……说……”
映入眼帘的是一方□□的香肩,线条纤细优美,雪白的肌肤留下了点点暧昧的红痕,画面说不出的□□撩人,再往下的旖旎春光却被深灰色的被子尽数掩盖……额,那被子,似乎和他身上盖的是……同一张。
魏南彻底愣了,颤巍巍低头往自己身上一看,心里陡然蹦出一个大写加粗的“卧槽”
——
他他他他怎么就把人给睡了???!
!
!
******
时间回到昨天晚上。
在贵宾室门外目睹了一切的发生,脑海里仿佛有根紧绷的弦猛地断裂了,剧痛之后只剩下无尽的空白,戚昕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剧院,怎么上的车,心口有种想哭哭不出的憋痛,一抽一抽地折磨着她,比刀割还难受。
多好啊,死心了。
她苦苦坚持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彻底死心了。
可为什么?
明明该庆幸的,好不容易得到的解脱,以后再也不用为那个人活得小心翼翼了,她却还是难过,难过得要了命,难过得想冲车窗外放声嘶喊,难过得想把那颗不听话的心掏出来,狠狠摔碎在地上,再也不必受它摆布。
夜色渐深,行人步履匆匆,正朝着各自的家归去。
而她,在这离家千百里外的异乡里,独自走在陌生的街道,无处停留,无处诉苦,漫溢的悲伤如同一杯药酒,苦得她浑身发麻,难以自抑。
她不想回宿舍,也不想去温时家,向来是习惯了一个人扛的性子,她无意去麻烦她们,也说不出口。
最后去了一家酒吧,坐在吧台前无声地灌闷酒,一杯又一杯。
她是这家酒吧的熟客了,平时和圈子里的人常来这边聚会,熟络得很,调酒师什么的也都认得她,有事儿至少能留个后路,出不了岔子。
东北人大多是酒桶子,喝不倒的,戚昕然就放开了喝,只想着醉了好,醉了才睡得着,等明天起来又是一条好汉了。
烈酒下肚,又呛又辣,灼得胃部阵阵生疼,却依旧压不过心痛,正巧有个人过来说想拼酒,她反正醉不成的,爽快地应了,跟那人一杯接一杯地喝,中途去了趟厕所,回来后不知怎的,越喝越迷糊,浑身微微泛热,体内还升起一股莫名的火,这才察觉有些不对劲。
“怎么,是不是醉了?”
那人要抓她的手,被她一把甩开了,皱着眉道:“拼酒就拼酒,别碰我。”
“好心扶你一下而已,这么敏感干什么呢。”
“滚开。”
戚昕然晕得有点儿想吐,难受死了,见那人还一脸猥琐地靠过来,气得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往后一拐,把人扭得弯下腰去,再给了他后颈一肘子,同时提膝顶上他的腹部,叫那人还来不及喊出声,先吐了一地。
...
任务接连失败,系统也罢工联系不上,勤勤恳恳的苏眷被迫躺平当咸鱼。无聊时,只能看看周围人的八卦大戏。苏眷快活啊。苏老爷纳了一房美妾,却被别人插了一脚!哟,屁股都打开花了。礼部侍郎都要七十的人了,还在外头养外室,啧啧啧。人到老年,晚节不保哟。户部尚书的几个儿子女儿竟然都不是自己亲生的欸,原来大家都知道了吗?谢小爷整日寻欢,其实是在努力用这些事遮掩自己有隐疾的事,可怜啊。谢小爷???就在苏眷觉得这种咸鱼的日子顺风顺水,还挺不错的时候,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周围的人个个都竖起了耳朵,好像都能听见她的心声苏眷靠,这局又废了!...
...
...
穿越到仙侠世界,成为一方魔门老祖。徒弟弑师,圣僧为邻,这些王渊根本不在乎。因为,世界就要崩溃,穿越的大门已经再度打开。且看王渊如何在仙侠世界带领穿越的风潮而修真者们又是如何拳打星舰,脚踩巫师,横行...
在末日拥有一座现代化高科技基地是什么体验丧尸横行,异兽咆哮,无数人温饱都难以解决,叶楚的基地却日日祥和,夜夜笙歌。想占有我的基地先问问古武者加进化者的灵武军。要不,去试试多种异兽组合的怪物。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