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弟,你还要多辛苦一点,你力气大,帮忙拆两块船板下来,其他人找家伙先把船舵修一下,再想办法弄个撸,轮着摇,咱就不信了,这大风没要了咱们的命,还能饿死在这海上不成?”
听了刘老六的话之后,船上的人们都多少恢复了一些信心,马脸抹了一把他的长脸,踢了一脚坐在一旁的孟疯子,骂道:“孟疯子,瞧见没有?咱们哥几个还是要数老六,别他娘的哭丧着脸了,省的让小辈们笑话!
老六说的不错,这会儿还没到让咱们哭的时候!
起来干活!
先修好船舵再说!
老子最不愿被这老六看扁!
都起来,起来,干活!”
话音一落,马脸又走到于孝天身边,拍了拍于孝天的肩膀说道:“旁的俺马脸也不说了,这次出来,要不是于老弟在的话,咱们还不知道这会儿啥样子呢!
这次要是能回去的话,于老弟你放心好了,即便是把所有的活儿都停了,俺们也帮你把船给拾掇好!”
于孝天苦笑了一下摇头道:“马叔客气了!
眼下咱们是同舟共济,我多做点算不得什么!
那条船其实拾掇好,我不过还是想让岛上的大家用,出海打渔总比这条船要强一些!
马叔您就不必多说什么了!
眼下咱们还是先想办法找地方修好船回去再说吧!”
孟疯子这会儿也还过来神了,站起来深吸一口气说道:“老六就是老六,见过的世面就是比咱们多!
这话说的在理,眼下说什么都是屁话,有这心就成了!
还是想办法先找地方修船吧!”
说话间船上的人都动了起来,这会儿为了求活大家也都不惜力了,纷纷开始动手找家伙修船,船上那把斧子还没有丢,另外还找到了两把鱼刀和一柄防身用的腰刀,但是船上备的一把锯子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丢了,只能靠着这几样家伙干活。
这条船一些船缝在巨浪拍打之下已经有点漏水,于是马脸便带着一个后生随手撕了点麻绳开始堵上这些漏水的船缝,而于孝天则在孟疯子的指点下,在船上用斧子劈下了两块木板,又想办法在船上不重要的地方拔出了几根铁钉,加上一些麻绳,便因陋就简的开始修理船舵。
经过半天时间的折腾之后,总算是拼凑出了一个临时的船舵,虽然不怎么结实耐用,但是眼下条件有限,也只能先凑合了。
而船上这会儿因为没了桅杆,船只没有动力,原来船上备用的一个大橹这会儿已经丢了,于是他们只能又想办法在船上找了两根木棍,用绳子和碎布条接起来,又想办法安了快木板,架在了船尾,用绳子绑好,充当了一个临时的撸使用。
如此一来,这条船好歹总算是恢复了一点点的动力,众人轮番上阵开始摇橹,确定了方向之后奋力朝着西面划去。
风暴来的时候,海面上的气温变得很低,船上的人各个又被海浪和暴雨淋得通透,一个个冷的要死,都冻得嘴唇青紫,但是风暴一过去,当太阳再次光临这片大海之后,温度马上上升,而且这个临时拼凑起来的橹又不趁手,摇动起来很是费力,还不能提供多少推动力,使得摇橹成了一个苦差事。
每个轮换上去的人摇不了多少下便会热的满头大汗,时不时还要将松了的橹拉上来重新再绑一下,结果是既耗时又费力,船只行进的速度却还是非常慢。
于孝天以前哪儿玩儿过这东西呀,根本不会摇橹,空有一身力气却发挥不出来作用,抓着橹柄一通猛摇却不见船走,惹得众人有点好笑,多少倒是冲淡了一些船上压抑的气氛。
因为不知道他们的位置,也不清楚什么时候才能划到陆地或者找到海岛,所以刘老六提议严格控制饮水量,每个人都每天只给很少的水喝,只能维持生命,解渴是做不到的。
所以一天下来,加上不停的轮换摇橹,每个人都出了很多汗,消耗了大量的水分,但是却得不到足够的补充,所以很快船上人们的嘴唇便都开始干裂,精神体力都开始出现大幅度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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