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震动,是短信。
她瞄了一眼,是上次那个不怀好意的号码。
胸口不知道为什么实在是堵的难受,她索性把车停在路边,拿起看起来,她倒要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目的。
显然,上次那个短信之后,她没回复,对方等着急了,先沉不住气了。
指尖点开信息,一段话跳了出来:“程嘉药业前阵子资金吃紧,根本拿不出几千万出来,是宁爵西出资两千多万,助程嘉药业一臂之力。
宁太太,身为秦岭的外孙女,不知道你听到这个消息感想如何?”
秋意浓冷漠的盯着这两句话看了好久,她每一个字每个字仔细的看。
仔细的嚼,嚼碎了却怎么都咽不下去。
如果对方说的是真的,如果程嘉药业真的借了宁爵西的资金才拍得了鸣风药厂的地,那么,她算什么?
到头来,她不是输给了程嘉药业,她是输给了宁爵西,输给了口口声声说要她一辈子当宁太太的男人?
这不是讽刺吗?
他捅了她一刀。
结结实实的从背后捅了刀子,却借的是程嘉药业之手,表面上他是个局外人,事实上他才是导致她失去外公药厂的罪魁祸首。
这个男人是何其的可怕!
秋意浓全身的血液恍若冻结般寒彻心扉,不禁用力咬住自己的唇,直到尝到浓重的血腥味。
宁爵西在办公室里查看下面刚刚呈上来的年度业绩报表,桌子上的电话响了。
他随手接起,话筒里传来薄晏晞嘲弄的嗓音:“我刚回国。
就看到了两个关于你和女明星的绯闻,看起来你给不了秋意浓幸福的婚姻,不如放手。”
宁爵西丢了手中的笔,身体倾进座椅里,笑的有点冷:“怎么,你想到别人的婚姻中掺一脚?”
薄晏晞笑的邪肆:“我对她没兴趣,以前是,以后也是。”
呵。
没兴趣吗?
那为什么一回国就打电话来兴师问罪?
宁爵西眸中散发出寒意,“既是没兴趣,当年的事又是怎么回事?”
终归还是问出了口,薄晏晞唇畔噙笑,不疾不徐的说道:“什么怎么回事,强奸她的人又不是我。”
宁爵西脸色一变,声音深处是暗黑的戾气:“不是你又是谁?”
“所有人都以为是我,可事实并非如此。”
薄晏晞波澜不惊的讲述道:“那天我根本不在薄宅,我和一帮哥们在夜店泡了一夜,早上回来我一打开门,她就裹着被子缩在我床上,惊慌失措的看着我。
然后,你那个表妹就冲了进来,她气的煽了秋意浓好几个耳光,然后哭着就走了。
我从头到尾连根手指都没碰到,你说冤不冤枉?”
宁爵西双眸寒凉。
嗓音压抑:“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事到如今,我骗你有意思?”
薄晏晞冷嗤,随即若有所思道:“事后我打听过了,那晚我把别墅借给我一个哥们,他说他带了一帮公子哥在别墅里开派对,那天来了一些青城的富家子弟,在别墅里疯玩了一夜……”
宁爵西眉骨一跳,突然有什么画面从心底浮上来,大约八九年前,他是去过一次菱城,那段时间他心情非常不好,父亲把他和宁谦东和宁朦北??塞进了盛世王朝,要求他们从底层锻炼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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