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娇下意识挣脱了下,见男人丝毫没有松开意思,索性不费劲了,挑眉皮笑肉不笑回:
“既然薄少这么好奇,不如自己尝尝?”
薄文砚眯着眼加大手上力度。
他本以为梁娇会在第二杯的时候服软,没想到女人连考虑都没考虑,直接一口气喝完。
她总是如此……宁愿自己受苦,也不会对他低头。
思此,薄文砚幽沉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暗芒,用力迫使梁娇更加接近,一字一句:
“梁娇,反抗我对你没什么好处。”
梁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
“那依薄少的意思,如果我不反抗,就有好果子吃了?!”
天知道梁娇现在有多无语,薄文砚也太不了解自己了!
他就是个不讲理的神经病!
不论她反不反抗,他都会我行我素的要求她必须听话。
就像逗弄一只淘气的阿猫阿狗,作为主人,他需要有绝对的权威。
梁娇早在几年前就领教过了,所以离开薄家后的第一件事,她誓一定要自由自在的生活,绝不受任何人束缚。
薄文砚也不知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眯着眼盯了她半天后,终于松开,冷淡道:
“走吧,出去吃饭。”
如今没了摄影师,梁娇肆意露出本性,笑意盈盈:
“薄少贵人事忙,又有佳人作陪,我还是不当电灯泡了。”
让她和沈馨媛同桌吃饭,她怕自己会被恶心的吐出来。
这一句话显然刺激到了薄文砚。
他脸色微沉,目光阴郁到可怕:
“梁娇,已经一个月了,你还要闹多久?别把我最后的耐心都给磨光,到时你会后悔的。”
薄文砚的眼里都是阴戾:
“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
梁娇好脾气的点点头,眼都不眨继续道:
“薄少说的对,我的确会后悔,但不是现在,而是很早之前!
薄少最好还是尽快适应,像今天这样的“胡闹”
,我相信以后每天都会生。”
“梁娇!”
薄文砚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