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彰:你早就知道她是公主了?
白玉堂:是啊……
韩彰:你看着我说要夜探皇宫?
白玉堂:是啊……
韩彰:你还是不是我弟弟!
白玉堂:是啊……
卢方:你就看着我掉坑?
白玉堂:是啊……
卢方又去看公主,脑袋里头几乎冒出了跟白玉堂当初一模一样的念头:公主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挡在赵碧嘉身前的杨和安也冒出了一模一样的杀气:说的你好像见过公主一样。
然后不知道怎么的,众人的视线又都往展昭身上去了,看着他就像是迷途的羔羊,难道他这是被美色迷惑了?
可是……再看看公主也不像啊。
再说了,展昭什么美色没经历过!
屋里安静极了,空中众人的视线交错,飞过了无数的念头。
最先打破这沉默的,还是两个来号脉的太医。
包大人事先已经知道这欧阳春体内八成是蛊,因此找来的太医一个是太医院资历最老的一个,另外一个是从苗疆来的,想必对这东西应该有所了解。
先起来的是那一位资格最老的太医,只是他看那苗疆来的太医还坐在那儿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便站在那儿等了一会。
半晌,出身于苗疆的太医叹了口气,也站起身来,跟同僚对视一眼,这才叹气道:“这是蛊。”
老太医也点了点头,“他体内有另一道生机……若是在女子身上出现这个脉象,那便是有孕在身了,只是……他体内这生机越强,他剩下的日子就越少……”
苗疆来的太医道:“这蛊……不好解。”
顾不上理会什么有孕在身这等奇奇怪怪的言语,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不好解”
这三个字上。
纵然是欧阳春这一路再淡定,现如今也很是惊喜的一把抓住这太医的手腕,“不好解?不是不能解!”
太医被他吓了一跳,欧阳春急忙松手,“请先生救我。”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这太医身上。
太医顶着压力,又看了赵碧嘉一眼,道:“这蛊……纵是名字一样,每个人养出来的也都不一样,解法更是千差万别,稍有不慎伤了身还能养回来,若是伤了寿命……”
“可是这蛊……连谁下的都不知道,如何找原主人去解?”
展昭已经听出来点门道,问:“他身上这蛊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年纪大的太医惭愧道:“我倒是只能看出来这蛊在吸取人的生机。”
“怕是用人养蛊。”
出身苗疆的太医皱着眉头,不是很肯定道,“这蛊种在人身上,吸取人的气血,等到养成之后便是大补之物。”
“用心歹毒!”
卢方已经一巴掌拍在了桌上。
包拯劝道:“稍安勿躁,听这太医究竟怎么说。”
太医依旧皱着眉头,“我祖上原先是南诏国王的巫医,这等养蛊之术……似乎在家中传下来的古书中所有记载。”
太医说的断断续续的,想必也是年纪大了记不清,只是急坏了屋里一干人等。
半晌太医似乎想起来了什么,道:“那时候中原还是唐王朝,南诏当时的国君有个受宠的儿子,虽然天资过人,聪慧异常,只是身子先天不足,稍稍吹风便是一场大病,国王对他寄予厚望,又想叫他继位,便命蛊师们遍寻古籍,想了个借命续命的法子,后来便有了这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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