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2o年5月8日【第12章】时间继续流逝着,每天我依然重复着单调的生活,唯一能让我的生活有了更多色彩和活力的,无非是身边,一个个在外人面前或者高贵冷傲,或者清纯可爱的女神,在我这里随着我的指挥,释放着内心的下贱。
如果单纯为了追求数量,想要找到侍奉我的女奴,无疑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在我这几年的积累下,轻易的就可以聚集五六十人,如果只是简单的约炮,以及最轻口味的性奴游戏,那么这个数量更是可以达到2oo以上,甚至是过我预估更多的数量。
但是在追求那些女人本身更优秀的同时,还要保持她们的忠诚度,以及能接受的调教尺度满足我的要求,成为符合极乐天堂标准以及让我感到满意的专属母畜,那么无疑难度会大大增加。
不说每一次寻找到目标都要耗时很久,单单只是针对性的调教,往往要一两个月甚至更久才能够见效。
所以在决定狩猎安然之后,我从原本每天还会坚持快递员职业,工作三两个小时,甚至有时候会工作整整半天,变得已经暂时放弃了工作,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娱乐享受中性奴服侍,有条不紊的规划着针对安然的调教中。
至于老板会不会说什么,只要看看现在我的这位老板徐银,浑身遍布着鞭打的痕迹,奶子上贯穿着一根根铁签,正和她上高中的女儿徐墨染,在一个农家乐的猪圈里,一边彼此激动的深吻,一边被两头即将被人宰杀的可食用生化猪压在身下,用那长满硬毛的鸡巴粗鲁的操着。
而这个快递公司中,那个2o多岁新从财经大学毕业,来公司才几个月的漂亮女财务,以及一个上身穿着快递制服看上去3o来岁,原本应该是负责扫码派送的女人,此刻正并排着跪趴在我面前。
二女一边好像早已经习惯了似的,吃着前面的喂猪的泔水,一边被我按着她们那雪白的屁股,用鸡巴轮流操着,不时扬起头来,脸上带着淫靡的表情,浑身不断颤抖着出兴奋而羞辱的呻吟,就完全可以感受到,对于我做的这一切,她们根本没有任何意见,或者说她们也根本不配拥有任何意见。
至于从云深处过来的三个女奴,确实让我对徐墨染与林月她们弄得云深处有了更多的重视,所以她们三个被我破例连续几天带在身边,一边服侍着我,同时也看着其他性奴的在我指挥下进行的淫乱,从中学习感受,享受着普通性奴很难得到的荣幸。
当然也是因为她们的长相还有还算不错的气质,不过这个倒不需要重点说,有资格被筛选出来的性奴,长相气质还有身份,本身都是第一步,检查的方向。
不过在我肆意享受着淫乐的同时,安然这几天精神却变得茫然,就算是警局中的几个人,都明显感觉到安然经常会独自呆,或者在工作的时候经常心不在焉。
“大姐,你没事吧?”
好像突然得到释放方式的诗琪,这几天每次回家都连续看四个小时以上的视频,甚至根据视频的指示,已经开始主动清理自己卫生间的马桶,将大便涂抹在床单上然后在上面自慰,因此每天精神都十分饱满,看到安然的状态不由得问了一句。
“啊……哦……我没事,只是这几天有些累了而已。”
正在心神不定的安然,猛然听到诗琪的话,眼神闪过一抹慌乱,连忙否定道。
“那大姐,你可要好好休息,那件案子已经有了眉目,嫌疑人已经锁定,相信很快就会抓到了。”
这几天已经开始沉迷于视频中那些任务,甚至会在每次看视频时开始主动跪拜的诗琪,想到早晨自己才在马桶里拉出的一泡大便,还有那剩下足足三天的剩菜混合在一起,而今天晚上她就要一边舔食着那些东西,一边接受昨晚快递送来的自慰棒的双穴插入,也是有些心虚的说了一声,然后迫不及待的在下班时间到了以后,朝着自己家里赶去。
酒红色的轿车,快的在市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纵然周围的车很多,这辆车却没有明显的减,就好像泄这某种暴虐和狂乱的情绪一样,一个半小时多的路程,在这种疾驰下,安然只用了一个小时就回到了家中。
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这一刻的安然甚至忘记了自己最喜欢的洗漱,低头再看一眼手机,却现仍然好像坏了一样,没有任何动静。
安然的心情越烦躁,有些焦躁的围着屋子转了几圈,将自己身上的警服脱下来,甚至几次拿起按摩棒,做出要自慰的动作,最终却又颓然放下,好像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样,就那么躺在铺着上等针织手工地毯的地面上,内心的思绪翻涌着,脑海中似乎回味起了一生的经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在恍惚中渐渐睡去。
如果说白天的安然还表现得稍微正常一些的话,那么任何人看到下班回去后的安然,都会生出一种这个人已经彻底废了的感觉,行尸走肉四个字用在她身上,完全不会让人觉得突兀。
而安然之所以会这样,一切源于七天前的突变。
在我的控制指挥下,安然连续十天,每天晚上都在进行着高强度的自慰,让她已经习惯了兽药激起的欲望,以及在欲望中狂热的自我释放,白天则在工作之余,不断看着我给她的各种调教视频,听着各种淫乱的声音,感受着内心黑暗欲望的渐渐觉醒,并且覆盖她的理智。
甚至在安然被调教的第五天之后,在我的命令下,安然每天上班都会穿上特制的贞操带,上身也会穿上铁质的内衣,没有我的遥控命令,她不仅无法去触摸身体任何敏感部位,就连大小便也需要我的命令指挥,才能进行。
可以说最后的那段时间,她的身体,她的欲望,已经被我全部接管了。
但是就在我让安然在户外释放了一夜之后,安然听到了她迄今为止最后一个命令。
一大早醒来,看着周围不断直至点点的人群,她的内心即使强大,依然感到无比羞愧,甚至在欲望得到释放后,生出了一丝悔意与愧疚。
根本顾不得去想太多,或者去听清周围人的谩骂,甚至顾不得去拔出插在自己骚逼里的震动棒,安然就匆匆忙忙的将警官证揣起来,快的跑进自己所在的单元楼,然后一路沿着很少有人走的消防楼梯,匆匆忙忙地跑进了自己的家里。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安然的心终于放松下来,却还是感到心脏剧烈的跳动,匆匆的沐浴之后,手机上没有像前几日一样弹出要求她穿上贞操带的指令。
身为性奴,本身没有权利去自己虐待自己,所有的虐待行为都要在主人的支配下才能进行,这是我给予她的指令,因为对于我来说性奴是主人泄欲工具,那些指令是对于她们的恩赐,无论是让她们快乐,还是让她们难受,都是身为主人可以操控的,她们没有资格去自我泄。
所以安然今天没有去穿那些贞操带,还有铁胸罩,也没有带上任何淫具。
想到早晨众人的那种目光,感受到自己内心的一丝愧疚,安然的心中甚至生起了一种放松的感觉,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安然又觉得内心有些空落落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没有通过服药恢复的安然,浑身疲惫地坚持了一天后回去,只是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很快沉入了梦乡。
这一夜没有什么异常,一夜之后安然的精神恢复了很多,但是当她有些惶恐的拿过手机之后,却现手机上一然没有过任何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