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后续事件,可以说都是因为酱肘子引起的。
云招福捧着一杯茶,听云公良在那说了半天,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人民群众的联想能力太大了,他们怎么就能把这些没什么相干的事情,全都糅合参杂到一起,然后汇聚成一场年度大戏改编出来呢。
“爹,我真没让他去买酱肘子,这些传言到底是怎么来的。”
云招福被说的也无心喝茶,放下了杯子,想要为自己澄清。
范氏从旁说道:“若非你提起,王爷又怎会去买酱肘子呢。
明明自己好吃,还不承认,这回若非行宫大殿坍塌的话,王爷可就太冤了。”
云招福欲言又止,往旁边一直坐着喝茶的魏尧看了一眼:
“王爷,你也说句话呀,我真没让你去买酱肘子,对不对?”
魏尧一愣,然后看着云招福对他使来的眼色,终于明白过来,点点头,替她澄清:“哦对,招福没让我去买,是我自己要去给她买的,她之前说想要吃酱肘子佐酒喝。”
范氏和云公良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看着云招福,云招福深吸一口气,无奈叹息,然后认命的拜拜手,说道:
“算了算了,越描越黑说的就是的你。
反正我不承认我拖你的后腿,在关键时候因为吃而掉链子。”
魏尧认真的点头回道:“嗯,放心吧。
今后我若听见有人说你好吃,我便替你教训他。”
云招福简直要败给这个人了。
可屋子里其他人倒是对魏尧的话很满意,在说笑过后,云公良正色对魏尧说道:“此次宁王殿下被罚太庙思过三个月,安国公那边只怕要把这笔账记到王爷你头上了,可有应对之法?”
魏尧莞尔:“以不变应万变。
这事本就不是我一手促成的,若强要怪在我身上,也是欲加之辞,无论我如何争辩,他们都不会相信我。”
云公良沉吟:“安国公这个人最看重的就是宁王殿下,只怕不会善罢甘休的,王爷随我去一趟书房,我们好好的商谈一番对策,就算以不变应万变,也得要知己知彼的,凡事不能落于被动才是。”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云公良是不打算掺和任何一位皇子的事情,即便是定王娶了自己女儿,他也不打算太过插手,可如今形势变了,定王无心插柳的一件事情将他推上了风口浪尖,云公良作为家翁泰山,自然要多为自己的女婿考虑才行。
魏尧往云招福看了一眼,云招福便笑着对他摆手:“去吧去吧,别看我,我爹又不会吃了你。”
其他人云招福不知道,但是自己老爹是什么性格,云招福还是知道一二的,他这个人最是护短了,表面上看着心胸宽广,宰相肚里能撑船,正直又睿智,可实际上心眼儿挺小的,对于自己身边的人,那保护欲简直了。
这回时间,虽然看起来是魏尧占了便宜,宁王倒霉,可是事情的根源,却在宁王抢功上,去年宁王也抢过一回魏尧的功,云公良什么都没说,因为那时魏尧还不是他女婿,但现在,明显是不一样了。
云公良与魏尧在书房里一待就是一下午,两人在云家吃了晚饭才离开。
途径热闹的朱雀街时,云招福说想下车看看,魏尧便让周平找了一处空地停车,带着云招福去街上转悠,一如寻常的小夫妻那般,手牵手,有说有笑,并肩而行。
周平与秦霜、秦夏追随其后。
路过一家茶饼店的时候,魏尧脚步略微迟疑,云招福便停下问他:“怎么了?”
魏尧扭头看了她一眼,先是摇头,拉着她往前走了两步,可忽然又停了下来,牵着云招福走入那茶饼铺子里,亲自挑选了几样看着还不错的茶饼,然后走出店铺,也不说把茶饼交给周平,他就自己拎着走了一路,云招福对他这行为表示不解,于是问道:
“我都不知道,你喜欢吃这个?你不是不怎么喜欢吃甜的嘛。”
魏尧提起那几包茶饼,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我吃的。”
“那你买了做什么?我也不吃的。”
云招福想着魏尧如果不是买给自己吃的,那就是买给她吃,可她也不怎么爱吃甜食,这茶饼不对她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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