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姜南还在经历着,关于他与岑归年的,连自己都无法一言概括清楚的暧昧期。
所谓“复合”
,姜南认为要全凭岑归年的心意与喜好,毕竟他问心有愧,并不处于可以心安理得提出要求的位置。
观他们这几日的相处已经拾回了往日热恋时的黏着与默契,即便他们不说,公司里的人精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准备结束产假回归一线的助理小乔也在考虑要不要继续补完年假,毕竟目前岑归年身边倒真不缺事事亲为、忙前忙后的人。
姜南只会比她更贴心、更周到,她又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反倒乐得自在。
至于老板……小乔猜他应该更乐意和姜南享受二人世界。
享受足不出门的蜗居生活的老板自然是不知道员工在背后是如何打算盘的。
岑归年照例窝在他的小房间里,他手垫在脑后放空,长腿稍微使力将自己连带着转移蹬出了段距离又转回原地。
他百无聊赖,开始透过敞开的门观察起沙发上专心致志做事的人。
令岑归年苦恼的是,姜南认定了他认真创作时不该被任何人打扰。
所以,任凭岑归年在房间里用铅笔杆几次敲出了“笃笃”
的声音明示了他的空闲与灵感枯竭,姜南也始终不为所动。
简直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
要等姜南主动踏入这个被他划了结界的地方是不可能的事儿了,岑归年干脆地起身,决心给自己找点乐子解除枯燥的现状。
而姜南终于在今天揭开了多日前的一个疑团——通过武道秋,他确认了那条青年摄影大赛的短信就是陈老师发过来的了——尽管陈老师至今也没回复他。
但姜南还是凭着一股冲动点开了拨号界面,却在按下电话键的前一刻犹豫了。
这幅模样就这么落进了岑归年的眼中。
“想打就打,犹豫什么?”
岑归年的声音出现在他的头顶。
冰凉的可乐罐壁坏心眼地贴上他的脸颊,冻得姜南立马打了个颤。
捉弄成功的岑归年哼着小调挑着眉,轻飘飘地倒回了沙发另一端,长指稍微撬动,“噗呲”
一声干脆利落。
“有什么心事,说给我这个大闲人听听吧。”
确实,新专辑的收录曲已经交给了霞姐,后续的巡演节目单也敲定完毕,现在的岑归年担得起这声“闲人”
。
姜南笑了笑,眉眼间是驱不散的愁云,“我想给陈老打个电话,还想去看看他。”
就是不知道对他来说算不算冒昧。
岑归年听出了他藏在肚子里的后面半句。
“想听听我的建议吗。”
姜南胡乱抹了把脸,像是要抬头,又像是要把脸埋得更深,“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岑归年微微一笑,“如果是我,我就直接去找他。”
“可是……”
姜南呐呐道,“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他总是会想起最后一次见面时陈老脸上的失望和暗怒。
每每想起,就又会萌生出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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