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的羞涩尽收眼底,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热吻覆盖了过来,将她团团围住。
“不,不要......”
她乱了心,近乎哀求求饶,刚刚过去的撕心裂肺的疼,让她不敢再期待。
“傻瓜,没那么痛了......放松身体。”
他温柔地冲她笑,耐心地哄着她,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停下来。
“那......会不会怀孕啊?”
百合扭过头,实在不好意思地问他。
“怀孕?”
年与江微微一愣,随即笑了开来,“我比较喜欢儿子,你要是生不出儿子,那就再生,直到生出儿子为止!”
“啊?老封建,这么还有这样的人。”
百合的惊诧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堵住了她的唇,将她所有想说的想表达的,全部吞没。
这一次,他没有让自己犹豫太久。
银色的月色,暖暖的灯光,两颗已经没有距离的心,彼此心照不宣地相互信任着,相互爱着,相互索取着,亦相互给予着,一同演奏着人世间最唯美的爱情赞歌。
百合醒来的时候,听见了窗外传进来的隐隐约约的海水澎湃的声音。
睁开眼,房间里的灯已经关掉,身边的位置空空的。
瞧着自己身上盖的薄被,她的心里滑过一阵暖流。
那样一个强势的男人,也有温柔的时候,也有体贴的时候。
听着房间外面传来的哗哗水声,她知道他在洗澡,脸上又一阵发烫,心里却感觉到格外的心安。
原来,将自己彻底交给一个自己信任的,喜欢的,甚至有点无理由崇拜的男人,竟然是如此的心安理得,如此的放心,如此的满足。
此时清醒过来的百合,才开始真的庆幸,庆幸自己保持了26年的身体,终于完完整整地给了一个男人。
年与江,她的第一个男人。
那么,他会不会是她最后一个男人呢?
不知道已经什么时刻了,连续被他折磨了三回,在她的求饶下,他才罢休,他怎么会有那么强的体力呢?
百合无奈地撇撇嘴,借着淡淡的月光,抓起薄被裹住自己的身体,轻轻地走下床,在试了试受伤的脚腕并没有很痛之后,踮着脚一点点走了出去。
手捏着裹在身上的被子,一蹦一跳地走到房间门口,对面浴室的门嚯得被打开,年与江腰间围了一条白色浴巾,手里拿着毛巾,边擦着头发,边走了出来。
身子上还流着水珠,客厅里没有开灯,浴室里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辉映着他发丝上一点点滴落的水珠,滑过他精壮的上身,带出丝丝暧昧的气息。
“几点了?”
百合害羞地扭过头,小声地问道。
“快十二点吧,你怎么起来了?”
年与江走过来,温柔地捏了捏她的鼻尖,“脚还疼不疼?来,继续给你冰敷。”
说着,他便要附身去抱她。
百合连忙拍打他的背:“不要,不要,没那么疼了!
我想洗澡,洗完澡再敷吧!”
被他折腾得出了几身的汗水,黏糊糊的,加上下面传来的隐隐痛意,她现在急需一个热水澡,洗去这满身爱的余味。
“好,我陪你一起洗。”
年与江放开了她,搀扶着她就要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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