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儿定会勤学苦练。”
“好,荣儿,来,喝杯酒,润润嗓。”
“谢父亲!”
看着唱起了双簧的父子俩,徽宗的肚子里笑开了花。
一方面,是狠狠的打了那辽人蛮子的脸。
另一方面,他可是清清楚楚,高二郎这人吧,蹴鞠、枪棒、拳脚样样精通,可论起射箭么,别说百步了,就算是十步,他都能给射偏喽!
还有,什么子虚乌有的禁军前十,徽宗敢打赌,但凡再能找出半个花荣这样的,他就把头割下来,让那辽人蛮子当球踢!
哈哈哈,这可太好玩了!
下次,朕,也要这么玩!
看着被唬的一愣一愣的耶律得重,徽宗突然很羡慕正在装逼的高二郎,虽然他并不知道装逼这个词,但是不知为何,他就是很向往这种感觉。
徽宗知道高俅的底细,但耶律得重不知道啊。
他被那父子俩的一唱一和,给吓坏了。
方才那两人的对话,信息量可是很大的,有太多值得揣摩的信息了。
首先,听那话里话外的意思,这小白脸的射术,居然是那老白脸教的。
也就是说,那老白脸的射术,铁定还要更高!
小白脸的箭术,已经让他的心里,没有必胜的把握了,而一个能教出小白脸的老白脸,更是让他生不出与之争锋的念头。
其次,听老白脸说,月底禁军大比,以这小白脸如此的箭术,竟还不能稳居前十,这可就更为吓人了!
耶律得重一想到,大宋至少还有十个拥有小白脸水准,不,甚至更高水准的箭手,就不禁一阵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