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正是为何明明满朝文武中,能人异士不知凡几,而徽宗却独独对高俅青睐有加。
甚至在某些时候,已经不是青睐了,分明就是偏心。
比如高俅出身卑贱,考不得科举,徽宗便安排他走武将一途。
短短数年时间,便硬是安排了无数战功安在高俅头上,让他从一个走马承受,一举跃迁为掌管八十万禁军的殿帅府太尉,这一做,就是十几年。
而当高俅做了殿帅府太尉,徽宗又不顾大宋朝重文轻武的祖训,甚至想将枢密院一并交给高俅掌管。
要知道,枢密院使,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并称宰执,乃是文官们的禁脔,岂容武人染指。
当年勇猛如大宋战神狄青,东征西讨,以赏无可赏的军功,累迁至枢密使,却也在短短时间内,被文官们给群起而攻之,最终落得个惨淡离世。
高俅,一个靠徽宗偏爱的小人,素来是满朝文武羡慕嫉妒恨的对象,又怎么可能名正言顺的,登上大宋的宰执之位呢?
原本已经熄了这门心思的徽宗,今日,又燃起了信心。
因为如今的高俅,比之以往,更多了一份韬略。
而这种韬略,是入阁拜相,登上宰执之位必不可少的,也是之前限制高俅更进一步的关键所在。
看来,十几年的太尉高二郎没白做,历练出来了啊!
徽宗望着正在霸凌辽人使团的高俅,心中默默起了个誓。
二郎,且等着,朕,定要送你一场泼天的富贵!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预订了一张大宋宰执门票的高俅,此时,还在套路耶律得重。
他始终有个疑团在心中。
为什么这个鸟人,要在徽宗面前搞风搞雨?
明明只要收个岁供,就能安安乐乐回辽国,可为何偏偏要在徽宗面前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