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耶律得重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现在对高俅,已经完全生不起与之匹敌的心思了。
在某种程度上来讲,他这情况,有点像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被打击的多了,完全看不到赢的希望后,就会产生的一种自我应激保护。
再说简单一点,就是,他怂了。
他能不怂么,自御花园斗箭,输了岁供不说,还被扒了衣裳,接下来就是好些天不闻不问,好不容易上了路,却天天被训的像狗一样,想歇一下,就会被各种冷嘲热讽,却还没法还口。
真没办法,每天吃饭住宿的钱,都是人家付的。
真惹急了这帮杀胚,一言不合就把他们丢在半道,让他们自生自灭去。
这种龌龊事,耶律得重相信,高俅这鸟人,绝对能干得出来!
现在能借到银两,安心上路,别说是每月三分息,就是每日三分息,耶律得重都敢一口答应。
“立,俺马上就立!”
耶律得重飞快的,扯过一张帛纸,龙飞凤舞的,立下了这张,让他以后悔恨终生的字据。
“呦,你这字不错。”
接过字据,高俅恬不知耻的评价了一句。
“那是,本王可是师从……”
“就此别过!”
草草扫过字据,志得意满的高俅懒得废话,敷衍的拱了拱手,拍拍屁股就走人。
“……”
望着远去的背影,耶律得重哭笑不得。
高太尉,真非常人也
……
话说高俅一行人,自黄泥冈别了杨志后,又一路向东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