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来了?”
高俅缓缓睁开眼,没有一句夸赞,只是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
周怀安不愧是跟了高俅十数年的老人,只一个眼神,就读懂了其中的意味。
太尉行事,骂人,一定是在骂人,夸人,却不一定是在夸人,只有这种带着笑意与肯定的眼神,才是真正的认可。
于是,快马加鞭,来回赶了四五十里地,都没顾着喝上一口水的周怀安,得了高俅这轻飘飘的一眼,一下就觉得什么疲惫都没了。
“禀太尉,郓州知州,已在路上,一个时辰内便到,郓州厢禁军,一千两百人,已在门外!”
周怀安一躬身,大声的汇报着战果。
“好!”
高俅长身而起,高声叫好。
大局已定,可以装……呸,可以行动了!
“怀安,分出八百军士,你领去将那阳谷县衙,团团围了,记得,许进不许出!”
高俅一边下楼,一边大声做出部署。
“喏!”
“鲁达,林冲!”
“麾下在!”
“你俩各领一百军士,将那西门庆名下所有产业,统统收缴!”
“喏!”
“花荣,武松!”
“麾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