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宗急的连连跳脚,他都快把腿给跑细了,宋江倒好,浑不当个事!
“甚,反诗?”
宋江搔搔脑袋,写诗,倒依稀有点印象,但反诗,那又是什么?
“兄弟将一众差人稳在了城隍庙,特地先来报知哥哥,却拖不得多长时间,马上得有个应对的法子才好!”
戴宗也不管了什么反诗了,总之,先顾着眼前再说吧。
“这可如何是好,苦也,苦也……”
宋江哪有什么办法,只是一个劲的直叫苦。
“这样,我教仁兄一着解手,也未知如何……”
时间紧迫,戴宗不敢耽搁太久,便想到个馊主意,只是这主意么,颇是下作,还真有点不好说出口。
“但说无妨,但说无妨,只要能脱得性命,宋江一定照办不误!”
所谓病急乱投医,一听有法子,宋江哪管那么多,能保命就行。
“你可披乱了头发,把屎尿……泼在地上,就躺倒……在里面,诈作疯魔,待我和从人来时,你便胡言乱语,只做失心疯……”
这个法子,怎么说呢,就连出主意的戴宗也有些不好意思,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
“此法甚妙!”
却不想,宋江倒是一点也不介意,还谢道:“感谢贤弟指教,万望维持则个!”
戴宗抿了抿嘴唇,心情颇有些复杂,也就没再接茬。
算了,既然宋江哥哥都这般说了,那便如此这般吧!
戴宗别了宋江,赶回城里,径来到城隍庙,唤了一众做公的,直奔牢城营里来。
“哪个,是新来配来的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