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看打!”
刚睁开眼的武松,浑身一震,酒都做冷汗出了,一下跳将起来,骑上了大虫的后背。
他两只手把大虫的顶花皮揪住,着力一按,按将下去。
那大虫急要挣扎,早没了气力,被武松尽气力纳定。
武松把只脚往大虫面门上、眼睛上只顾一通乱踢,直把大虫踢得吱哇乱叫,却又动弹不得。
大虫咆哮着,将身底扒起两堆黄泥,做了一个土坑,却不想恰被武松发力一按,将脑袋按进了黄泥坑。
大虫直急的嗷呜乱叫,武松却是不管不顾,尽起平生之力,提起铁锤般的拳头,只照着大虫的脑袋打了足足五七十拳。
那大虫眼里、鼻里、嘴里都迸出了鲜血来,见眼着就是出气多,吸气少了。
“太尉……还生擒么?”
这下,林冲就没把握了。
原本那大虫虽说中了不少箭弩,但精心救治一番,隔上个十天半个月,说不定又是生龙活虎了。
可眼下被那汉子一通乱打,别说救治了,连看都没法看了。
见过脑袋像棉布袋一般,七窍流血的大虫么?
没见过吧!
嘿,这里便有一只!
“哎,天意如此啊……”
高俅感叹了一句,让林冲听的云里雾里的话后,冲着林冲摆摆手,又念了一首应景儿的诗。
景阳冈上风正狂,万里阴云霾日光。
忽闻一声霹雳响,山腰飞出兽中王。
清河壮士酒未醒,忽在冈头偶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