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我去找那西门庆理论!”
论亲疏关系,自然是花荣。
“勾连,哼!”
高俅冷哼一声,断然道:“那是必定有的。
阳谷县才屁大点地方,闹腾了这么久,可见有官府的人露过面么?”
顿了一下后,他又道:“现在就看这阳谷县衙里,有谁当了这西门大官人的后台,若只是衙役捕快之流,那还好说,若是连那县令,也趟了浑水,只怕林冲就要吃上一个闭门羹喽!”
高俅的话,让所有人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尤其是武松,若是与人私斗,他自是无所畏惧,可若是扯上官府,那性质可就大不相同了,稍有不慎,便是一个杀官谋逆的下场。
难道,哥哥的冤屈,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咽了么?
武松已经开始后悔了,他后悔为什么没有劝阻哥哥去卖虎,他后悔若他当时答应了县令,当了那步兵都头,是不是西门庆就会有所收敛。
很快,他的面上的表情,将他内心的所思所想,暴露的一览无余,更被一直留意着他的高俅,看了个正着。
“是不是在想,你若当了那个什么鸟都头,西门庆就会怵你?”
高俅的话,让武松臊了个大红脸,因为他真的是这般想的。
“别太天真了,都头,在西门庆眼里,屁都不是!”
高俅很是不屑,当然,他也有资格说这话。
按原着,你武松是当了都头,可西门庆不还是该搞就搞,该杀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