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安平和刘红菱两人还真是有一套,凭借着柳夫人发给他们的腰牌,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已经跟码头上的那个倭寇小头目混熟了。
黄安平自称是柳夫人请来的宾客,来这里游山玩水来的,从这个小头目的口音里听出来,他也是浙东人士,于是黄安平鼓动他的那三寸不烂之舌,跟那个小头目一通海侃,竟然攀上了亲戚。
到了中午开饭时刻,黄安平摸出来一锭纹银,盛邀这位小老乡和他的几个亲信一起去岛上的饭馆里打牙祭去!
沥港固然是徐大海的老巢,但不全是住着倭寇的,其中很多渔民和老百姓也是住在这里的,这里的老百姓其实就是换了一个上缴赋税的主儿而已,其余的跟过去的差不多,再加上倭寇以海运走私起家,这里的商贸活动还是很繁荣的。
进来一家饭馆,饭馆老板一看是码头上的小头目,当时就吆喝起来,招呼贵客入座,黄安平本来想看看这些倭寇头目如何欺侮这里的老百姓的,但他很失望,他没有看到这样的情形发生。
这时候,黄安平心里就嘀咕了:“看来这个姓柳的女人不简单啊,将这个倭寇的老巢治理得如此井然有序,说老实话,这里的情形比饱受倭寇之还害的浙东州府城内还要好,这样看来,这次最好能够顺利招安这些倭寇,否则战端一开,固然是荡平倭寇,但此地的无辜老百姓又要再遭兵马之乱了!”
酒菜上来摆满了一桌子,绍兴花雕酒三杯下肚,那小头目已经在叫黄安平大哥了:“黄大哥,在码头上有什么事情,来找我,小弟给你摆平!”
“哈哈,用不着老弟这样干的,只是向你打听一些情况,你要是不方便说,为兄不勉强你的!”
黄安平等着的就是这句话,当时就问道。
下午回到住处后,黄安平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对刚刚回来的刘虎说道:“虎子,陆大哥的情况搞清楚了,已经从南澳返回来了,今晚就到。”
“我也打听到了,今晚柳夫人要带着女兵去码头迎接徐大海回来,我们可以在码头上跟陆大哥接头的!”
刘红菱下午也混进了柳夫人身边的女营,打探到了这个情况。
“不能去码头,否则肯定要引起柳夫人的怀疑,红菱姐姐,你辛苦一下,装扮成女营军士,趁着陆大哥上岸的时候,塞给他一封信,这样就能完成接头任务,而不至于被徐大海和柳夫人发觉。”
刘虎虽然年纪比黄安平和刘红菱轻,但明显老成许多,摇摇头否了刘红菱的这个想法。
穆十娘写好了密信,正要装进竹筒子里,陆兵突然一摸身上,对穆十娘说道:“刚才在码头上,好像有个女营的女兵撞了我一下,随即就跑掉了,当初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但现在我一摸,这里竟然有封信,妹子你看看!”
穆十娘接过来那封书信,拆开来一瞧,喜上眉梢,刚想开口,便急忙低头在之上写了一行字,递给陆兵一瞧。
“哈哈,太好了,原来是虎子和安平他们过来了,我记起来了,刚才撞我的肯定是红菱姐姐了!”
陆兵脑子里立即回放起来刚才码头上的情形,轻声笑道。
穆十娘却轻声示意他不要说话,此地耳目众多,机密之事还是用笔写上稳当!
一番纸笔交谈后,陆兵放心了,喜悦之情洋溢在脸上,对穆十娘说道:“妹子,车船劳顿,辛苦了,快去歇息吧!”
穆十娘点点头,虽然他们对外名义上是夫妻,但还是分开来休息的,陆兵明白,这时候的女子的声誉和清白比他们的生命更重要,在没有成亲拜堂之前,他必须尊重穆十娘的意愿的。
徐大海来到屋子,急忙问柳夫人:“夫人,有什么好消息好告诉我?”
柳夫人莞尔一笑:“相公不是一直以来想要上岸吗?妾身已经给你铺好路了,这是胡总督的回复,你看看,他已经答应了我们提出来的条件!”
“好,夫人高明,为夫不认得几个大字,夫人说说看!”
徐大海心里一阵大喜,虽然现在他在东海岛屿上一呼百应,但毕竟脑袋上顶着贼寇的帽子,要是能够顺利洗白上岸,那肯定是个好归宿。
“书信里说的都是大概意思,具体事项官府已经派人来谈了,妾身的意思是相公先不要出面,让路参议代替我们去跟官府的来使谈谈看,我们只要把住最要紧的决定权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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