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剩下的也许只有一潭死水,还有皇帝的一双死鱼眼睛罢了。
“您在大帐里过夜,奴才昨儿就没睡踏实。”
松格说,“我怕您挨欺负,您一个姑娘家的……”
嘤鸣摸了摸额头,“这个不必担心,皇上说了对我没意思,金口玉言,不能蒙人。”
松格有点纳闷,“那他不搭理您不就成了么,还非得把您弄去,戳在他眼窝子里……奴才觉得万岁爷是瞧上您了,他说对您没意思,不过是给自己找脸罢了。”
嘤鸣被她说得一愣,愣完了认为毫无道理,“你是没瞧见他的脸,拉得那么长,从不冲我笑。
要笑也是冷笑,这能是瞧上我的意思?”
松格想想也是,皇上还老说不愿意看见她主子,让她主子滚……
“那昨儿晚上,您二位是怎么睡的?大帐又不像屋子,分正殿和后殿。”
这下嘤鸣答不上来了,她喝醉后就断片儿,只记得那张榻大小正合适,睡得也很舒坦……
她是记不起来了,可皇帝记得清清楚楚。
金龙御辇在黄土道上前行,车轮扬起漫天尘土,一蓬蓬的热气也随即向上升腾。
皇帝坐在宝座上,天气再热,也同他不相干似的,他依旧气定神闲地读书。
可翻了两页,忽然顿下来,那个二五眼丫头一脸张狂地从脑子里蹦了出来,左手掐腰,右手指着他,大着舌头说:“你得多吃点儿,看看,都瘦成人灯了。”
这是昨晚的真事儿,御前的人都吓傻了,果然醉鬼不可理喻,只没想到小小一碗黄酒,竟让稳当人儿变成了这模样。
当时他很不耐烦,因为她已经拽着他絮叨了半天,说的仿佛是异世的话,天上一句地下一句,简直毫无章法。
他那时候就想,真该把这样的她送到太皇太后跟前去,让太皇太后看看她的丑样子。
他想摆脱她,可她抱着他的胳膊不撒手,气急败坏说:“你不能走,你不拿爷放在眼里,你得笑一个,再说句好听的……”
皇帝的脸都绿了,他没见过喝醉的女人,宫里的嫔妃哪个在他跟前都是花儿一样温婉可人的,不像她,舌头打结,丑态毕露。
德禄想笑又不敢笑,吞着气儿劝慰:“姑娘,我给您说好听的,您放了万岁爷吧,那是主子,您这样不合礼数啊。”
她说呸,“什么礼数不礼数,谁敢说我不合礼数!”
皇帝觉得她是借酒装疯,厉声道:“你敢对朕不恭,朕治你的罪。”
她看了他半天,就定着两眼,仔仔细细看他,最后说:“厚朴,你不能老打架,额涅说你再这么……娶不上媳妇。
来……来……”
她踮着脚尖想搂他,“你来,姐姐和你说句话……”
可是皇帝太高了,站得笔直的时候,她只能够着他的肩头,臂膀横不过去。
她尝试跳了跳,把胸前纽子上挂的十八子手串跳得沙沙作响,最后也没成功,气得鼓起腮帮子,扭身在榻上躺下了,“不知好歹……太不知好歹了……”
皇帝看着这个不成体统的女人,没来由地感到心力交瘁,泄气地吩咐:“去弄碗醒酒汤来。”
德禄和小富听了全出去了,大帐里一时就剩他们两个人,皇帝想了想,站在榻前垂眼问她:“齐嘤鸣,你是真醉还是装醉?”
她压根儿不理会他,一手撑着脸,把半边脸都挤歪了。
皇帝有些气闷,见左右没人,犹豫了下又问:“巩华城的第一晚,你和海银台说了些什么?”
她听了,迟蹬蹬转过眼来,“海银台?”
每晚九点更新,坚持日六中,感谢小天使接档文每次穿越都在逃命快穿我的手机成精了求收藏每个故事中总有这样一些人,受剧情大神影响,他们智商经常下线,行事缺乏逻辑,总会在最适合的...
恋综文每晚十点来嗑糖下本占有跟出格求收藏纪锦因为种种原因,接了一档恋综。只是,她没想到会在节目里碰到分手半年的前男友周牧沉。看到纪锦跟周牧沉的单人采访纪锦喜欢成熟稳重三观正,长得...
罗德发现自己进入了英雄无敌的世界中,身上绑定了游戏系统。杀戮变强,无尽的征战,血与火纷飞且看罗德能否把握住自己的机遇,成为天下无双的亡灵法神。...
制壶师田如月一朝穿越变成黑穷矬的农家女,心心念念想回家。无奈猫主子也跟着一起穿越,为了养活黑仔,锦鲤附身的田如月努力奋斗,弃捡到的某美男如无物。卫晋从未想过有一天,他的床会被一只黑猫霸占还跟他抢媳...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