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不单嘤鸣愣在那里,连皇帝也被自己的口不择言吓住了。
难不成是太久没有翻牌子的缘故吗,皇帝自觉近来心浮气躁,看见她,常有一种想法办了她的念头。
当然这种念头很危险,他自己也知道不能够,可人在盛怒之下容易出错,尤其是面对她。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出了毛病,这个四六不懂的丫头,又有哪一点能激出他的热情来。
然而世上的缘法就是这么奇怪,前一刻还百般嫌弃的人,转过个儿来就成了眼珠子,成了连做梦都想据为己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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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概有点慌吧,皇帝碍于面子咬牙坚持着,其实心里比她更慌。
他很怕她会参透他话里的隐喻,又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希望她最好能有所察觉。
他猜不到她接下来会怎么应对,但正是这种未知,对他来说具有无比的吸引力。
嘤鸣手里还托着红漆盘,有些为难地歪了头。
她进宫有程子了,在家时家里爷们儿都是至亲,没人会当着她的面说什么荤话。
进了宫就不一样了,宫里大太监们虽然个个知礼守规矩,底下的小太监却不然。
他们牙尖嘴利,笑闹起来口无遮拦,越是没有的东西,他们越喜欢调侃。
所以皇帝一说败火,几乎不用考虑,她就知道绝无好话。
这鬼见愁是真给逼急了吧,如今竟没挑拣了吗?嘤鸣笑了笑,哪儿能呢,无非是借着自己是男人,有意让她难堪罢了。
她趋身,把盖碗放在东墙的螺钿荷花藕节方桌上,揭开盖儿说:“这玫瑰甜盏子做得真好,糖卤过的花瓣都开了,这会子还能看清脉络呢。”
皇帝料她又在打这甜盏子的主意了,寒声道:“不许你吃。”
嘤鸣不由嘟囔,这人小心眼儿起来真是一点风度都没有。
她把盖子重又盖了回去,垂着眼说:“奴才吃过了晚膳来的,您就是不说,奴才也不会抢您吃食的。”
这个谁知道,她每做一件事都有她的目的。
刚进宫那会子,他误以为她是个简单的姑娘,谁知时候越长,就越现她鸡贼。
他一直自诩看人很准,没想到这回终于看走了眼。
她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钻进了他的后院,往后会怎么折腾还不知道呢。
他一头担忧,一头又毫无把这毒瘤清理掉的想法,因为清理了就玩儿不成了。
皇帝最近尤其喜欢玩儿这个字眼,就算有时候受了她的算计,也不能断了他继续找乐子的决心。
“主子的意思,是要幸了奴才吧?”
在皇帝几乎忘了刚才的对话时,她忽然蹦出来一句,然后毫无半点羞怯之意地,坦然地望着他。
皇帝被她从天而降的一句话砸晕了头,一时竟怔忡着,有些跟不上她的路数了。
嘤鸣很把这个问题当回事,因为早晚要面对的,不管将来能不能顺利登上继后的位置,她既进来了,横竖要充后宫。
充后宫,无非就是翻牌子做的那档子事儿,如果皇帝对她没意思,那是最好,各过各的相安无事。
但若是皇帝要行权,她也没什么可反对,这世上同床异梦的夫妻多了,多他们一对也不算什么。
但这种事,一切都得有前提,她掖着两手,神情庄严地说:”
奴才是主子旗下人,主子要幸奴才,是奴才的福分。
不过奴才也是诗礼人家出身,不能平白无故让主子幸了,您得有个说法儿。
主子是一国之君,这种事儿不能混来,奴才有奴才的骨气,主子也有主子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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