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没人了么,非要她伺候?嘤鸣左右看了一圈,还真没人了,实在奇怪。
按说司寝司帐的应该不远,断没有主子起身了,她们就去歇着的道理。
德禄呢,借着手指头受了伤,明摆着力不从心,结果能使上劲儿的竟只有她了。
既来之,则安之吧,嘤鸣上前两步,说:“万岁爷,奴才来了。”
语气颇有慷慨赴义的悲壮,然后抬起手,一下擒住了皇帝领上的扣子。
皇帝为皇后成服并不需要缟素,他穿鸦青的朝褂,领褖和两袖的袖襕用白,凉帽以白布遮上红缨即可。
只不过这种素服的绸领背了衬子,着实有点硬,所以小太监伺候的时候指尖没捏住纽子,也许打了个滑,把皇帝颈间的一小块皮肤搓红了。
有前车之鉴,嘤鸣动手的时候格外小心。
姑娘做惯了精细的活儿,连穿针引线都不难,把纽子穿过纽襻,压根不是事儿。
唯一为难的,就是要同他靠得这么近。
昨儿都说好了不在万岁爷活动的方圆百丈内出现的,结果今儿一早就破了戒。
不过没关系,养心殿地方相对小,等到了外面天大地大,她就能偷个闲,不用伺候皇上,不用伺候太皇太后,也不用伺候福晋。
她一个人痛痛快快的,大声说话大口喘气,想想心里就舒坦。
东墙根儿有面大铜镜,镜子里照出两个身影,一个闷头较劲,一个抬眼望天。
彼此都不说话的时候,气氛有些尴尬,皇帝看了半天的五彩斗拱,终于慢慢把视线调下来一些,落在她忙碌的手上。
“仔细你的指甲伤了朕。”
皇帝嗓音寒凉,语调里有警告的意味。
嘤鸣知道他的担忧,害怕她装糊涂,有意和他过不去。
其实这种担忧很多余,她目前还没这个胆儿,至多敢怒不敢言罢了。
素服的纽子都扣好了,嘤鸣整了整他的领圈,才后退一步托起双手,“回万岁爷的话,奴才没养指甲。”
皇帝傲慢地垂下了他高贵的眼,轻轻一瞥,十指纤纤,细洁干净。
他很少留意女人除脸之外的其他部位,上次去看一双手,好像是在皇太后那里,也是她,挽着袖子捣鼓茶道。
忙碌的时候,一切都是流动的,并不能看真切。
这回不太一样,她的手静静摊在他眼前,有意让他仔细看个明白。
一个女人的皮肤能白到什么程度,大概也就是如此了。
她没有伶仃瘦骨,就是匀称的修长,每一寸骨节都周正,每一片甲盖都饱满浑圆。
那轻俏的一点嫣红覆在指尖,最自然的气色,比染了蔻丹的更自由。
皇帝的视线落在最末的两指上,果然见指甲修剪得平整,恰到好处的一轮月亮浮于大野,他看见的是一双平实又不乏精致的手。
没养指甲,他缓缓抬起眼来,“你竟对太皇太后的话置若罔闻?”
皇帝似乎不太高兴,但嘤鸣觉得没什么奇怪的,反正他一直显得不耐烦、不高兴。
她收回了手,垂袖道:“奴才不是不听老佛爷的话,是因为奴才常爱做些小玩意儿等,养了指甲办事不便,所以索性不养了。”
索性不养了,换句话说就是索性不充后宫了。
可既然人都进来了,不充后宫又能做什么?像米嬷嬷一样,一辈子无家无口,无儿无女,一辈子只和太皇太后作伴吗?
那头德禄又托着盒子过来,是一条玄色地暗纹游龙腰带,腰带正中间的地方嵌着一面白玉方牌,这是以玉代孝,是只有在丧期里才用的物件。
德禄又冲嘤鸣使眼色,示意她给万岁爷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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