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妈妈呢?”
“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去世了,父亲又续娶了后娘。”
热亚古丽虽说是瞎编的理由,可是却也是自己真实的身世;
“男子就应该从一而终,哪怕妻子过世,如果是我,将不会再娶!”
赵安国诚恳地说道;
“说的好听,男人不都是这样喜新厌旧吗?”
话刚说出口,热亚古丽才发觉不妥,现在自己是男人身份,说这样的话好似出自女子之口;
“你不也是男人吗,怎么这样说呢,男子也有专情的。”
赵安国也发觉这小兄弟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怪怪的;
“那你呢?你不是第一次出远门吗?”
热亚古丽问道;
“当然不是了,我自小便被父亲送到深山里跟随静幽大师学书,后来辞别母亲,跟随父亲远征,早已习惯了远行。”
“看不出来你还挺多才多艺啊!
嘿嘿!”
热亚古丽吃饱后,调皮的个性便展现了出来,语气中带着玩笑;
“怎么的,我本来看上去无才无艺吗?”
赵安国见这小兄弟语气中带着玩笑,丝毫没有见到前锋将军该有的客气,反而拉近了距离;
“你还会什么,说来听听。”
热亚古丽继续调侃道;
“会什么,会的多了,书法中悟枪法,你会吗?”
赵安国自豪地说道;
“嘿嘿,枪法,我也会!”
热亚古丽不服气地说道;
“你也会?还以为你就会喂马呢。”
“我会呀,喂马我也会,嘿嘿!”
“看你白白净净像个姑娘,还会使枪法?咱俩比比?”
赵安国来了兴致。
“我也吃饱了,比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