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下去,西北的寒夜冷风呼啸,侯老倌招呼乌师庐到闲置的土房子里歇宿,许是这么多天的颠簸,再加上方才的酒足饭饱,乌师庐一沾床,没多久眼睛上下就开始打架了,迷迷糊糊就沉沉的睡去。
沉沉的暗夜,寒风呼啸,静的出奇,侯老倌一家也无暇多坐,这样的夜里,最好的御寒方法就是钻进被窝做梦。
暗夜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游走着,不知不觉天入黎明。
“等会趁他不注意你先摁住他,这家伙肥得很,怕挣脱了。”
“行,要是摁不住,再叫几个人。”
“问问阿四刀磨好了没,这天气洒点热水再磨,就不会冻住了。”
“好嘞,我这就去看看。”
“让他小声点,别把他吵醒了。”
乌师庐这一觉睡得甚好,迷迷糊糊中耳朵听到窗外有动静便醒了。
敏锐的听到后院中人的对话,“我就说这侯老倌没那么好心收留我,原来是想诱杀我领赏,哼哼,就凭你们几个还想拿我?”
乌师庐冷哼之余翻身凑近窗户往外看,只见侯老倌的儿子孙子拿绳子的拿绳子,拿棍棒的拿棍棒,正悄悄摸摸准备着。
此时乌师庐伸手到长靴里摸到短刀,啊呀一声掀开窗户飞身而出,睡了一觉,乌师庐精神体力都恢复饱满,行动敏捷。
只见他像野狼一般冲向侯老倌的儿子,侯老倌儿子正整理好绳子,听到有人破窗而出,刚转身,就被乌师庐一刀抹了脖子。
惊魂未定的侯老倌孙子一下愣住了,见爷爷领回的商人化身歹人行凶,也顾不得询问就举棒砸来,乌师庐一只手接住棍棒,一只手挺刀刺入侯老倌孙子。
侯老倌孙子恶狠狠瞪着乌师庐,嘴里发出最后一声“为什么?”
话还没说完就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