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最猥琐只有更猥琐!
这下轮到徐长霖幸灾乐祸了。
朱瞻基再次笑的锤桌子。
朱麒麟想喝茶掩饰,但杯里根本没茶了,只得拿起筷子挟了口菜,但没放自己碗里,反到放薛湛碗里了。
薛湛目光炯炯,锦衣卫同知大人的八封呀!
走过路过不能错过!
纪纲被逼的没办法,尽量板着脸道:“我在白雀巷子有个知已。”
他没成亲,又不好去花楼,屋里又不好养人,只得在外面置办个粉头,这样干净,放心,也方便。
朱瞻基笑的肩膀直抖:“看不出纪大人如此风流。”
徐长霖低头轻咳,眼里的笑意也是掩都掩不住。
第八局,朱瞻基点背,拿到八点,有之前两例,斟酌后也选择真心话。
薛湛一本正经问着最不正经的问题:“太孙殿下一夜几次?”
朱瞻基:“.........”
徐长霖跟纪纲都要笑疯,朱麒麟忍住笑再往薛湛碗里挟了口菜。
薛湛手撑着下巴:“说吧,我不笑话你。”
朱瞻基咬牙切齿深知这人尿性,说的太多要被置疑,这混蛋逼着人去证实的损招都干得出来!
说的太少估计当场就被笑话肾亏,权衡下咬牙:“两次。”
“半个月,还是一个月?”
“这是另一个问题,我拒绝回答。”
“权当半个月吧,这肾不行呀。”
朱瞻基想掀桌:“游戏还玩不玩?!”
“玩,怎么不玩!”
薛湛拍手再次洗牌,这次自己点最背,拿到八点,选择真心话。
朱瞻基咬牙切齿,徐长霖眼色也是不善,纪纲目光凌厉,朱麒麟眼色到是沉静。
“问吧。”
前面出丑都已经三个了,他也不再乎出次丑了,再则对脸皮厚的他来说,被问一夜几次算什么?
众人眼神交流下,朱瞻基撑问审大权:“你是不是处男?”
这下换纪纲徐长霖目光炯炯了,朱麒麟都移来视线,眼里颜色偏深。
薛湛言简意赅:“是。”
“不可能!”
朱瞻基不信,上下打量眼:“就你几岁就知道上花楼喝花酒的尿性,现在还是处?当我们三岁小孩?!”
“没办法,我爷爷一辈子就我奶奶,我爹一辈子就我娘,这是家族优良传统。”
事实上他这辈子的确还是处男,到不是没人给他准备,定远侯就露过口风打算给他准备通房丫环,但他拒绝了。
朱瞻基猥琐盯眼他下半身:“那你自给自足?”
“堂堂皇太孙这么猥琐真的好?”
薛湛睨他眼。
朱瞻基:“...这叫近墨者黑。”
薛湛:“.........”
明明是你自己身志不坚还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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