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止站了起来,理了理衣衫。
目光落在林挽朝身上一瞬,既而转身离开:“那便把消息传回去吧。”
林挽朝微微颔首,细肩微沉,低眸,声音极轻极淡:“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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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薛行渊进宫觐见,与皇帝商讨关于河西走廊一带流民镇压之事。
正说着,候公公便来报:“禀陛下,城西的匪患拿下了。”
“果真?”
皇帝放下笔墨,又想到了什么,轻笑道:“那丫头,还真有两下子。”
薛行渊笑问:“可是坊间传闻陛下派去大理寺的那位女官?”
皇帝闻言,轻挑眉梢看向薛行渊,这人怕是还不知道,这位刚刚立下大功的女官,就是自己前几日刚合离的妻子。
“嗯,不错。”
“陛下真是慧眼识珠,能为官而且是刑官的女子,想来一定不凡。”
皇帝也没说话,就笑着点头。
候公公也跟着微挑眉,讪笑着摇了摇头。
薛行渊回了将军府,院里的人一个不见,却听见薛玉荛的声音。
寻着声音过去,瞧见正厅围了不少人。
母亲正位上座,神情严肃,眉目间有颇为不满。
堂中有个家丁被捆了手脚跪在地上。
薛行渊蹙眉走进去:“这是怎么回事?”
李絮絮刚义愤填膺的说完什么,瞧见薛行渊回来,连忙迎了上来:“阿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