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光如被烧红的月亮,泛出柔软的橙黄。
宋晏容托着苏葭的臀,眼底也仿佛被月光烫了一般,泛着一样的深沉的红,是欲,是狂热,是随时赴死的冲动。
她由着苏葭的手不规矩在钻进衣摆,身体感受到手指的凉意。
她浑身轻颤,只有眼神坚定。
苏葭要为她做前戏,不知是要消耗谁的耐心,那样的不疾不徐,像是侍|弄,又像是在惩戒。
宋晏容仰起头,天鹅颈修长光滑,被苏葭轻轻掐住。
宋晏容半眯着眼睛,垂眼看苏葭,音色沉陷:“做什么?想杀妻啊?”
苏葭妆容未褪,红唇妩媚。
她的膝盖顶开宋晏容的膝盖,而后进去,身体随之下压,她鼻尖抵上底下人的鼻尖,说:“我哪儿舍得?”
宋晏容:“我想也是,一瓶苏打水,苏老师不至于……唔。”
苏葭堵上宋晏容的唇,又重力咬了一下,待分开,瞧见苏葭变冷的表情,宋晏容笑道:“好好好,是我错了,行不行?”
她的手按住苏葭的后颈,微微上抬,重新吻上。
宋晏容并不擅长让人主导。
她很快得到了控制权,她太熟悉苏葭,苏葭在她跟前几l乎没有挣扎的余地——即便起初看起来,苏葭是如此的强势。
苏葭没了力气,像没了骨头,只能软倒在宋晏容的怀里。
撒娇似的喘息,没劲儿的抓挠,以及难以自控喊她:晏容,晏容。
“你是我的吗?”
“我希望是。”
苏葭不满意,为什么不是确定。
“因为你问得不够确定。”
宋晏容说。
空气是稀薄的,讨论这三两句的内容是稀薄的,仿佛也没有什么意义。
可宋晏容听懂了,苏葭听得懂。
因为你问得不够确定,所以说明我还不是,也许是因为我做的还不够,也许说明你还不够信我。
但我依然希望我是。
即使现在不是,也希望有一天是——如果有这一天的话。
苏葭侧着头,手指插在宋晏容的头发里,忍不住抽泣的声音:“深一点,咬深一点……”
宋晏容差点昏了头,好不容易顾忌苏葭还要拍戏,汗水肆意问:“明天不工作?”
苏葭稍稍清醒,她抱着宋晏容,腺体挨着那舔舐,颤得声线不稳,充斥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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