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
兴登堡慌忙掩住胸口,只恨自己不是长,无法利用丝遮掩身体。
“不是那样的,我没有,刚刚只是……”
兴登堡想要狡辩,可惜当事实摆在面前,任何辩解都是苍白无力的。
“呵……”
胡滕冷笑了声,她先是瞥了薛诚一眼,见他心虚地移开视线,随即把视线投向兴登堡,“比起我和提督做的事情,似乎你更加过分吧?”
“那、那又怎样?”
兴登堡嘴巴一撇,干脆不再辩解,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是提督的婚舰,有什么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
胡滕一拉薛诚的胳膊,抱在怀里,随即说道:“不过我也是提督的婚舰,所以接下来提督要来陪我。”
“你!”
兴登堡怒视着胡滕。
“好了,大家不要吵。”
眼看着两人间的气氛越来越凝重,薛诚连忙站出来劝解:
“争来争去有什么意思,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听说胡滕和兴登堡还住在一起,难道就不能互相包容一下吗?”
“提督的意思是?”
胡滕斜了薛诚一眼。
兴登堡仍旧抱着胳膊,冷冷地注视着他。
“胡滕和兴登堡,我全都要。”
薛诚张开手臂,做出气吞天下的豪迈姿势,深情地说道:“你们都是我的翅膀啊!”
然后他就被两人联手揍翻了。
事实证明并不是所有舰娘之间的关系都能像逸仙和重庆、近江和十三号战舰那般。
不过,虽然一记寸拳将薛诚打翻,但胡滕并没有生气离开,她似乎打定主意要破坏兴登堡和薛诚的独处,不论兴登堡怎么言语挤兑,都没有离开的意思。
当然,她也没有在兴登堡的眼皮底下和薛诚生点什么的厚脸皮,只是充分挥着电灯泡的作用,即便晚睡觉,都和两人一起挤在那张大床。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餐,恼火的兴登堡强行拉着胡滕离开,薛诚在家里简单清洁过后,拨通了赤城的电话。
“喂?提督吗?”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有些含糊,还伴随着咀嚼
声,似乎在吃东西:“啊呜……有什么事?”
虽然是早餐时间,但是薛诚并没有觉得打扰到对方,因为对赤城来说,任何时间都可以进食。
薛诚没好气地问道:“你还好意思问?你的庆典企划不做了吗?今天该去拜访系了。”
“企划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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