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你的生日是我不对,说再多也没有用,但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不要一言不就判了我死刑。”
果然是学法律的人,就连道起歉来都是如此的令人无法反驳,初壹想笑,却现自己连牵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垂眼盯着放在膝盖上的手,轻声开口,“你昨晚去了哪里?”
耳边安静了几秒,听到乔安琛说。
“去看望了一位老人,她最近身体不太好,刚好我过去时病情突然作了,把她紧急送到医院,一直等到脱离危险我才回来。”
“那个时候太晚,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所以没看到你给我的信息,对不起。”
“你订的蛋糕,也是给她的吗?”
初壹抬起头静静的问,乔安琛表情变了一瞬,想到了什么。
“她味觉退化严重,只有吃甜食才会有点感觉,最喜欢吃的就是蛋糕…”
“我知道了。”
初壹打断了他,明白乔安琛自始至终都不记得她的生日,一切不过都是她自作多情罢了。
“我觉得我们现在需要彼此冷静一下。”
她起身,平静且笃定。
“我一直很冷静。”
乔安琛蹙眉说。
“那就是我,我需要一个私人的空间,独自待一待。”
初壹理由冠冕堂皇,其实不过是不想再看到乔安琛罢了。
不止是现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她应该都不想要见到这个人了。
说完,初壹回房,动作干净利落的把剩余衣物收拾好,最后拖着行李箱出来,乔安琛等候在门口。
“我送你过去。”
他伸手过来,准备从她手里接过箱子。
“不用了,我已经约好出租车了。”
初壹避开他的手,神色自若地说。
然后毫不留恋的越过他,拉着箱子出门。
乔安琛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眼眸微沉,嘴角紧抿绷成了一条直线。
浑身像是像是聚集着化不开的阴云,充满低气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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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壹走后三天都一直未曾联系他。
乔安琛每次回到家都是黑漆漆的,就连温暖的被窝都变成了一片冰凉,他独自一人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突然有种孤寡老人的既视感。
第四天的时候,乔安琛忍不住给她了条信息。
“你…什么时候回来?”
没有人回复。
乔安琛盯着手机整整看了两分钟,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他忍不住晃了晃,怀疑是不是信号出现问题了。
或者是手机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