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之前是呈现出昏睡的状态,她依旧能从骨子散发出一种烟视媚行的风情。
那种风情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从未见过的。
一眼,就能惦记一生。
骆袁浩的手指绕着彩色的线条打圈,脸上的笑容极度猥琐。
对待如此极品的尤物,他不急。
他今天有大把的时间可以供他调情和挥霍。
风月场所浸淫多年,他不再是那种急吼吼的毛头小伙子。
他喜欢欣赏猎物垂死挣扎和频临绝望的样子。
就像猫捉老鼠,咬住脖颈却不让它死。
逗一会儿,再懒懒地丢一边,给老鼠逃生的希望。
再咬,再丢,老鼠再不甘心的逃跑。
如此反复,直到老鼠万念俱灰,自愿求死。
那是一种对猎物心理上的极度摧残,也是变态者最喜欢的游戏。
欧瓷有着孤傲冷漠的性子,那天在魅色走廊上,他发现欧瓷连眼神都没落在他身上。
骆袁浩在西城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如此被忽视,心情有点糟糕。
不过没关系,今天不同了。
他就偏要看她臣服在他身下的样子。
估计,这该是他这辈子觉得最有趣的事情。
欧瓷的意识在逐渐恢复中,她终于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
抬手想要将骆袁浩捏着自己下巴的手甩开,结果力气不够,她的手臂挥出去却只能无力地落在自己的腰上。
指腹下意识的摸了摸,触感光洁,像莹润的玉。
欧瓷的心里陡然泛起了恐惧。
她这是,没穿衣服?
“啊!”
欧瓷嘶哑地尖叫一声。
她用尽全身力气想要从床上爬起来。
幸好,她此时的状况比刚清醒时的时候稍微好了一些。
手肘勉强能支撑着床垫,她抓过一个枕头惶恐地挡住自己身无寸缕的身体。
“你是谁?”
她浑身都是戒备。
骆袁浩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玩味儿的笑容:“美人儿,别急,你可以叫我骆哥,也可以叫我浩哥,或许……”
他伸出肥厚的舌头,轻挑地舔了舔欧瓷的耳垂:“叫我老公,也行。”
欧瓷在脑子里东拼西凑,终于知道对方的身份。
路璟堔曾提醒过她要小心骆袁浩的,只是她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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