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听着还有周总呢,他在旁边啊”
“是我。”
周予白惜字如金,“乔咿呢”
老言颇玩味地调侃道“周总追人也追太紧了吧,这才早”
“她今天去哪了”
周予白又问了一遍。
老言被他这低沉气压弄得有点茫然“乔咿休了一周公休,说要出国姨奶奶。
我这连后勤都有公休的,自己视工作情况都可以申请。”
“姨奶奶”
周予白紧皱着眉。
“对啊。”
老言听这口气,总觉得跟自己做错什么事一样,他道,“这不关我啥事吧,她突然要请的,我挺急就给她批了,再说前几天她家有个亲戚还来找她,说什么有没有护照。”
周予白薄唇紧抿的线条犹如寒光暗起的利剑,他听到老言最后说“那个亲戚你还见过,就上次在我们这楼下,着挺有钱那个女的。”
时间如水滴从高空坠落,溅起水花的同时,也撕碎了自己。
这漫长如年的几秒钟里,周予白想起那天沈毓来找乔咿时殷勤的模样。
那种明明视作眼中钉,却不得以讨好她的样子,周予白是发现了的,但他并没有警觉。
亦或者,他想不到沈毓堆笑的面容下藏着这样蛇蝎的心。
“好。”
这一个字,周予白是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挂断了老言的电话,迅速拨通了乔咿的,电话提示无法接通。
周予白将手机撂倒桌子上,用力地深呼吸,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把另一支始终为挂断的手机贴到了耳边,问“乔咿现在跟你在一起”
“周总,肯来了”
萧祈问。
周予白一背的冷汗,但他并不想让萧祈听出来“让我到哪”
萧祈报了地址,强调“去司机处随便找个司机,直接开到这个地址。
期间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当然周总想报警或者叫手下的人处理,也是可以,不过那样乔咿会遭遇什么,
我就不清楚了。
乔家人嘛,你比我懂。”
周予白几乎没有犹豫,边连蓝牙耳机,边往外走。
“我保证你肯来,乔咿就会没事。”
萧祈说得自然,“周总,带上驾照。”
周予白手搭在门把上,银白金属映出他冷若冰霜的英俊面容。
除了想搞黄签约,萧祈还想要什么,他知道了。
集团大楼里,白领精英们开始了一天有条不紊的工作。
他们在自己的领域,或成熟老道,或朝气蓬勃,但不经意的细节,都能流露出更甚于往日的用心。
再过没多久,悉尼合作方的车队会抵达门口,按流程周予白会亲自去迎接,合同确认签字在顶楼最大的办公室,届时董事会的人也回到场。
在“亚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