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荷顿了顿,脸色微红,“二爷似乎是将人伤着了,得寻抹在那处的药膏。”
“伤着了?”
大夫人细眉微蹙,“伤得可厉害?”
“奴婢也不甚明了,不过已请大夫来过,开了药喝过了。”
大夫人眉头蹙得更紧了:“这是闹成什么样了,还要喝药,我还是现下就去看看。”
汀荷怕两人冲突,怒火燃到自己头上,急忙拦:“娘子喝了药正睡着,否则二爷也不会请您明日再去。”
“那好,我不去了。
你去与二郎说,侯爷叫他来一趟,叫他务必前来,否则侯爷会去他院子里看他。”
“是……”
汀荷匆匆跑回去传话。
萧青棠正在屋里盯着人看,听到消息眉头立即紧皱,自语一句:“就会来这一套。”
说罢,他叮嘱侍女将人看好,转头大步往外去。
他已是很不耐,还没进门便开始骂了:“一天到晚到底寻我有个什么事?不烦吗?”
萧长聿没眼看他,努努嘴:“你长嫂跟你说。”
他脾气没因面对长嫂变好,还是那副臭脸,长腿一跨往椅上一坐,捏得菩提珠咯吱作响:“何事?”
“姜家娘子本就不谙世事,你便应当怜香惜玉些,怎还将人弄得要看大夫呢?”
他怎么不怜香惜玉了?吃过了摸过了等人舒服了才开始的,他还要怎么做?
萧青棠心里烦得很:“我没弄伤她!
她自个儿吓的!”
“她就算是吓的不也是你吓的?”
萧长聿一拍桌子。
“我真他娘是服了,我是不是还要将过程说一遍给你们听,你们心里才舒服?”
气氛有些沉,大夫人左右看了一眼,在中打圆场:
“我与你大哥并非是这个意思。
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总是关心你的。
你自己也晓得那姜家娘子心性单纯惹人怜惜,又与你院中其余女子不同,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只是身世可怜了些。
如今你已要了她,在我们眼里她自然算是弟媳,总是忍不住要担忧的。”
萧青棠靠回椅背,没有说话。
大夫人见他沉默,稍走近一些,坐在他身旁的椅上:“她胆子小,不知事,你莫再吓到她了,待我与她讲明,你们再同房。”
他气极反笑:“这你们都要管?干脆下次同房时你们在旁边看着得了!”
“萧青棠!”
萧长聿拍案而起,“你怎么说话呢!”
萧青棠别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