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怕,我不想,这天下没人能逼我做任何事。”
“圣旨也不能?”
苏绍钦笑了笑,“陛下如此喜爱你,说不定一道圣旨便指一个贵女给你。”
“哼。”
萧青棠冷笑一声。
“二郎若是有喜欢的,不如早娶了,你毕竟还是能自作主张,我可就不成了,只能听家里安排。”
萧青棠长腿一翘,不屑一顾:“我说不成亲便是不成亲,谁也拦不了。”
“你啊你啊。”
苏绍钦笑着摇头,“人人都说我苏三风流,不想你萧二郎才是最不羁的那一个。”
两人笑过,闲聊几句,萧青棠差人将苏三送回去。
他心里惦记着屋里的人,没什么心情分辨苏三那番话。
烧退了,人脸色看着好了许多,他哪儿也不去,就坐在床边盯着人看。
他的宝宝真漂亮。
他笑着低头在人头上轻轻亲了亲,又伺候半晌。
本就不算什么重症,人第二日便好得差不多了。
萧青棠心疼她,不让她下地,大夫人来时她就披着个头发穿着个寝衣坐在床上。
“嫂嫂?”
她上回见过人,还记得。
“莫起,莫起。”
大夫人快步走到床边坐下,“听闻你生病了,我来瞧瞧你。”
萧青棠看两人一眼,默默起身,退出房间。
他也想听听,但有外人在,总是不好。
他走了,大夫人才说到正事儿上,牵住姜溶的手,轻声道:“你前日和二郎圆房了?”
“圆房?”
姜溶眨眨眼。
“就是……”
大夫人微微俯身,在她耳旁低声解释。
“噢噢噢。”
她连连点头,“是生宝宝的游戏。”
大夫人莞尔:“是,那个叫圆房。
你和二郎圆房后,那处难不难受?疼不疼?”
“我不喝药。”
大夫人也有孩子,知晓小孩儿都不爱喝药,一下便明白了,笑着道:“不喝药,你要是难受抹抹药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