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能全遣散,要留那么几个和溶宝相熟的,那更是不得了,那几人肯定会起别样的心思。
况且,想要挑一个既懂账本又懂女工,嘴甜还要忠心办事的人来陪姜溶,还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素雨看着倒还真合适。
不过,侍妾这个身份不妥,若叫溶宝知晓侍妾是何意,那又是不得了,最好还是让人做侍女。
可这些人拼命留在乌金院不就是为了当主子,哪有那样容易愿意当侍女?尤其忠心这一点,素雨会忠心?
有些小心思无妨,只是人之常情,可这个素雨,恐怕心思不简单。
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素雨不能用。
“以后叫裁云她们陪你玩,少和素雨在一块儿。”
“为什么?我还要她给我绣喜服的。”
“旁人不能绣?”
“我就想要她绣的那个。”
萧青棠有些头疼:“让别人按照她画的那个绣。”
“为什么?让她绣就行了呀,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萧青棠没话说了:“行行,不说那个了,继续算账去。”
姜溶没弄明白,但见他没有回答的意思,也不再追问。
只是一件小事儿,两人都没放在心里。
夜里,沐浴完,萧青棠一拉床帐子,姜溶便知晓要做什么,反手一扯脖颈后的系带,小衣立即松散开来。
幽暗的夜明珠照出两圈细腻的白光,看得萧青棠眼神暗了暗。
“今日换个新花样好不好?”
“什么新花样?”
片刻后,姜溶双手撑在褥子上,扭头看他。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萧青棠乱了呼吸,理智暂失。
他站在床边的脚踏上,居高临下看着那几乎只有巴掌大的窄腰,眼中血色越发浓密。
破碎的调子从帐子里钻出去,回荡在屋子里,院外皎洁的月光都清晰可闻。
“难受吗?”
他哑声问。
“不、不难受…”
姜溶话都说不清了,身子颤颤巍巍的,显然已撑不住了。
萧青棠强按着理智往后退了退,将她抱起来,放在身上,摸摸她失控的眼泪:“还是你在上面,好不好?”
“嗯。”
她双臂攀住他的肩,在他唇上贴了一下。
萧青棠笑笑,抱着她缓缓躺下,理理她的头发,亲亲她的脸颊,给她适应。
挨得这样近,那股萧青棠身上独有的、她喜欢的气息包裹着她,一会儿她心底就开始痒痒,轻轻戳戳他结实的手臂,低声催促:“继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