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嬷嬷犹豫了片刻后,将一直存在心底的话说出了口,“少爷,我知道您是想用环儿来对付周氏,可是您有没有考虑过夫人的心思?”
“我也不是说您这么做不对,只是……”
说时,喜嬷嬷忍不住叹了口气,“唉,我是跟着夫人一起进侯府的,眼瞧着夫人从姑娘家变成后宅妇人,夫人心思单纯,对老爷情深意重,可是老爷却满心里只有周氏那个贱人!”
提到周氏,喜嬷嬷就气的咬牙切齿。
“一个周氏,就让夫人伤透了心,如今再来一个环儿,只怕夫人会更难过。”
喜嬷嬷心疼自家夫人,即便她知道霍思锦这么做没错,可是心里终究有几分顾及。
母亲杨氏的心思,霍思锦如何不知。
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何其痛苦!
“嬷嬷,没有别的办法,父亲的心不再她身上,不管想什么办法都没用。”
霍思锦想大抵霍家的男人都是狠心的人,靖北侯是,楚黎也是。
他们明明不爱她们,却又要利用她们。
“嬷嬷,母亲那边你多劝劝,让她想开点,无论如何,靖北侯不爱她,但她还有我。”
事关情爱,除了让杨氏想开点,霍思锦也别无他法。
“唉,都是冤孽,早知道这样,夫人当初就不该嫁进来。”
喜嬷嬷也知道是这个理儿,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夫人出嫁前都没见过侯爷,哪里有什么情分,只不过是嫁做人妇,她这才将心都挂在他身上。”
除了靖北侯,杨氏当年又不是不能嫁给别人,怪只怪当年杨家看走了眼,将女儿错许了。
喜嬷嬷埋怨了几句,转而又道:“瞧我,说这些没用的话做什么。”
已成事实,再埋怨也改变不了什么。
然而,喜嬷嬷不知,霍思锦心头却起了一丝念头:倘若杨氏和靖北侯和离了呢?
不过只是一瞬间的念头罢了,霍思锦很快又回过神来,依着母亲杨氏的心性,要她和靖北侯和离,只怕几乎没有可能。
“少爷,您打算怎么帮环儿?”
喜嬷嬷询问道,不止是环儿,就是她心里也存着疑惑,靖北侯对周氏的心,那是有目共睹的,要想撼动靖北侯,只怕不易。
霍思锦眼眸清冷,“找个合适的时机,让靖北侯睡了环儿。”
“这……”
喜嬷嬷忍不住皱了皱眉,这法子是不是太简单粗暴了些?
“只怕侯爷不会怜香惜玉,若是周氏再在一旁吹枕头风,环儿十有八九会没命。”
喜嬷嬷有些不认同这个法子。
霍思锦笑了笑,“嬷嬷您以为周氏凭什么能牢牢握住靖北侯的心?除了她对靖北侯了如指掌外,还有一点——她能忍。”
“那么反过来,周氏忍不了的时候呢?”
喜嬷嬷似懂非懂,“少爷的意思是……”
“让周氏先生出疑心,疑神疑鬼,却又抓不到环儿的把柄,最重要的是让周氏认定,保住环儿的人是靖北侯。
一次,两次,三次?看周氏能忍到几时!”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一步步攻破周氏的心房,最后再将环儿送上靖北侯的床,让周氏彻底土崩瓦解。
这么一解释,喜嬷嬷就明白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怀孕的女人最容易疑神疑鬼,当真是天时地利,这个法子一定行。”
霍思锦唇角微勾,“慢慢来,一点一点地攻破,不能着急。”
喜嬷嬷笑着点头道:“是这个道理。”
霍思锦刚从祜州回来,一路车马劳顿,楚铮恩典,许她休沐三日,好好歇息一番。
只是三日还未到,东宫就来了人,并且告知了一件让霍思锦心下一惊的事情——杜言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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